雲崢深刻演繹了什麼叫不要臉,他就這麼往清挽面前湊,微微側目,宛如琥珀般剔透的眸子直直瞧著她,濃濃的侵佔欲噴湧。
呼吸越來越近,她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在瘋狂的刺激著他,他嚐到了興奮的滋味。
他不會忘記面前的小雌性是有多麼美味,他……
清挽一下抵住了他要湊近的唇。
“我說你能親我了嗎?”
所有旖旎戛然而止,雲崢如同被人兜頭澆了一盆涼水,被欺騙的憤怒傳遍他每一根神經。
“你耍我!”
這雕腦子簡直就是一根筋,清挽壓著性子和他解釋。
“你想要我喜歡你,首先你得有讓我喜歡的資格。”
雲崢狐疑的盯著她。
他現在很是狼狽,胸口的鮮血溢位來,染紅了白色的繃帶,衣服亂糟糟的,臉也被打腫了,可憐又可恨。
“什麼資格?”雲崢道,骨子裡透著執拗和狂妄,“我把他們都殺了,再把你搶過來,這就是資格!”
在這個世界上,只有拳頭的強大,才是唯一真理!
清挽:……
她一陣頭疼,在心中默唸不要和這隻傻雕計較,而後深吸了口氣道:“先不說你能不能殺了他們,就算你搶走了我,你覺得這樣得來的感情是真心的嗎?你覺得我會喜歡這樣的你嗎?”
“為什麼不會?”雲崢不理解。
他搶過來了,就是他的了。
她為什麼會不喜歡他?
“當然不會。”清挽說。
“如果你真的那樣做了,我每天想的都會是怎麼殺了你!”
她眸底掠過一絲冰冷的殺意,雲崢心底一痛,但還是道:“可以,你想怎麼殺都行。”
只要她開心,他怎麼死都無所謂。
伊森兩眼一黑,看不見未來。
他沒教過這些,真沒教過這些。
清挽已經選擇性不去聽他在說什麼。
“那你知道我和北州還有滄溟他們是怎麼相處的嗎?”
雲崢:“沒興趣知道。”
他才不想知道她和別的雄性幹啥幹啥!
清挽:“我會關心他們,會惦記著他們累不累餓不餓,開不開心難不難過。”
雲崢:……
那些很重要嗎?
呵。
只有脆弱的雄性才需要雌性的關心。
像他這種征服萬米高空的錚錚硬漢,是不需要……
一隻微涼柔軟的手覆上他火辣辣的臉,雲崢身體一僵,慢慢轉過頭,入目是一雙透徹明亮的眼睛,好似墜滿了萬千星辰,他看到他略顯紅腫的臉,被盛在那璀璨繁星之間,她眸底溢位淺淺的,些許的心疼。
“你疼不疼?”她問,聲音輕的好像在飄。
雲崢只覺身體都好像軟了,但脾氣還是硬的,“不……”
剛說出一個字,清挽便微微俯身,淡淡清香撲鼻而來,她微微揚起唇,在雲崢的臉上輕輕吹著。
那輕軟的風好似鑽進他每一個細胞,毫無阻礙的往他心口裡鑽,掀起綿綿麻麻的癢,又是那般的讓人痴迷貪戀。
他怔愣的看向清挽,她微微抬眸,認真而又專注的看著他,那粉嫩柔軟的唇輕啟,嗓音比蜂蜜還要甜,哄小孩似的哄著他,“吹吹就不疼了。”
雲崢從來都沒被這樣對待過,心中猛地抽動,凸起喉頭狠狠下嚥,情慾如浪潮翻湧,他倏地抓住清挽的手,作勢就要吻上去。
再次被清挽一巴掌扇了回去。
“啪——”
“你——”
雲崢捂著臉,栗色瞳仁裡滿是震驚。
他之前被打了那麼多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