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挽接到北州光腦的時候正在研究所研究戰艦。
之前輕視她的切爾夫在看到設計圖紙之後瞬間啞火,他捧著那張圖紙,就跟看什麼寶藏似的,眼底流露出的全都是驚喜。
“殿下,您是怎麼想到這些的,我……”
他想湊上前去找清挽好好問問,可無數獸人一見到清挽就激動的不行,一個個全都衝了過去,一下把他都給撞翻了。
“殿下,您忙了這麼久辛苦了,喝杯果汁吧。”
“殿下,我們給您準備了舒服的毯子,您看您喜歡哪一個?”
“殿下殿下,這裡有臺階,您慢點走,小心摔著。”
“殿下殿下,我們全家都很感謝您,因為您的建議,我哥哥回來了,我們按照他生前的意願給他建了碑,還放了他最喜歡的動漫人物,現在雄父有時間都會去看看他,和他說話,因為您,我們一家都有念想了。”
“對對,我也是,我家二叔也回來了,我奶奶可開心了,非要讓我好好謝謝您!”
清挽被這些獸人圍著,左一句右一句的,圍的是密不透風,一個個吃的喝的玩的用的送到她面前,讓清挽目不暇接,最後還是穆爾出來維持住這火熱的場面,把清挽從人群中解救出來。
好不容易爬起來的切爾夫看到清挽出來,抓緊機會就要上前,清挽的光腦又在這時響了起來。
北州的身影出現在螢幕上,他那邊是一望無際的大草原,有獸人在忙來忙去,清挽看到了熟悉的小幼獸,舉著大雞腿踮著腳去喂清挽留下來的大花花。
“今天怎麼有空找我?”清挽問。
北州在碧綠的草原裡揚起淺笑,淡漠眸子裡落了些許暖色,“是有點事情想要麻煩您,您現在忙不忙?”
穆爾順勢出去,還順便帶好了門。
“不忙,你說。”清挽道。
北州思付了下措辭,道:“是這樣的,阿勘前兩天給我發光腦,說是斯坦星好像有人把我告上了中央星的法庭,罪名是……”他說到這裡時,清冷的臉頰浮上淺薄的粉,這讓清挽瞬間就聯想到和他唯一一次的那個激動的晚上,臉也是這樣不太正常的紅。
“是、關於下藥?”清挽問。
“嗯。”北州很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我聯絡您就是想問問您的意思,如果那件事讓您很不舒服,我現在馬上就可以去中央星——”
“誰要你坐牢了?”清挽想也不想的答。
即便早就知道答案,北州的嘴角還是不受控的上揚,雀躍像是一個個歡樂的泡泡,接連往上冒。
他盯著光腦上的臉,眸底依戀快要藏不住。
“我只是聽阿勘說,您最近對雲崢好像很感興趣,我……”
“這件事你不用管了。”清挽道:“我回頭就去教訓他!”
在屋子裡待著還不老實,欠收拾!
北州面上不顯,實則心中早就黑的不成樣子,“殿下也不必如此,其實這件事也沒有對我造成什麼影響,我主要是擔心您會不開心。”
他兜兜轉轉的,又若有似無的把話題引到星際聯邦上。
清挽是第一次聽說這個組織,只覺得可笑,“星際聯邦也要來抓你?跟他們有什麼關係?他們是吃飽了撐的嗎?”
“我也不太瞭解。”北州滿臉無辜的搖了搖頭,又深思起來,“不過……”
“不過什麼?”清挽問,半天等不到下文。
北州看似不想說的,但清挽問了,他只得道:“只是些小道訊息,也不知道真實性是否可靠。”
“你說。”
北州眸底掠過一絲精光,“有傳聞說星際聯邦背後的實際操縱人青玄,好像有要和藍星聯姻的意思。”
北州說的很隱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