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孩子憋著嘴,忍了忍,還是沒忍住,嗚哇哇的哭,眼淚如同水柱一般往外湧,徹底破防,司耀抓緊機會就把他手裡的乳酪搶了過來。
然後就發現了站在帳篷門口的清挽。
小雌性剛剛起床,小臉瓷白,還帶著些許懵懂的睏意,頭髮有些凌亂,許是看見了他搶小孩東西,羊脂玉般的臉上有些不滿,像是生氣的小貓。
看的司耀心軟軟,他一點也沒有幹壞事被抓包的窘迫,反而還笑著跟清挽打招呼。
“小清清,來吃香香甜甜的乳酪啦。”
不同於昨天的狼狽,他今天把自己收拾的很得體,一張臉乾淨清爽,狐狸眼微微上揚,自帶萬種蠱惑,露出的兩顆小虎牙更是可愛。
火色衣衫充滿活力,周身生機勃勃,像是個熱烈的小太陽。
清挽微微蹙眉,“你把那孩子弄哭了。”
司耀往後瞥了一眼,那幼獸的雌母來了,心疼的抱著孩子哄,還不忘狠狠白了司耀一眼。
“小孩子嘛,就是這麼脆弱,風吹一下都要哭好久,小清清不用太在意。”
清挽:……
這隻獸是怎麼活到現在還沒被人打死的?
司耀已經來到她面前,見奶白色的乳酪遞到她嘴邊,用一雙亮晶晶的眼睛看著她。
“阿清快嚐嚐。”
這明明是清挽做的,現在卻弄得好像是他功勞一樣。
清挽看了他一眼,並沒有張嘴,而是把他懷裡的乳酪都拿了過來。
也不知是清挽碰到了哪裡,他紅色的襯衫忽而就鬆了,從肩膀處滑落下來,露出大片大片白皙的肌膚,以及緊實結實的肌肉。
清挽:……
從外面回來的北州:……
他眯起眼,怎麼看怎麼覺得這場面似曾相識。
在藍星,在清挽的別墅裡,他也幹過這樣的事。
記憶的迴旋鏢終是扎到了北州的身上。
不過他是點到而止,司耀是得寸進尺。
“哎呀。”司耀故意的說,狹長的狐狸眼裡是明晃晃的壞心眼,“被阿清看光了呢,貞潔沒有了呢,阿清要對我負責了呢。”
清挽:……
她、好想把這個人給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