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眠斐擺了擺手,被化妝師要求閉上眼睛,接著說道:「不用謝謝,我助理已經在給我買早餐了。」
「啊,這樣啊。」溫暢然瞭解的點了點頭,再看過去時謝眠斐好像已經要睡著了那樣,她化好妝後就回到保姆車去吃早餐。
為了等會拍攝上鏡好看,溫暢然的早餐只吃了幾口,都是一些營養師搭配的減脂餐。
溫暢然咬著一口聖女果,透過窗戶看見一個戴著帽子的年輕男人走過,看側臉覺得有點眼熟。
等她把早餐給吃完後才想起來那個男人是謝眠斐的助理。
唔。
長得真帥。
…
盛暄拎著一袋子的肉包回到片場,找了一圈後在保姆車裡找到了奄奄一息要死不死像是快死的自家藝人,把他從後座裡挖了起來。
「暄暄你來了。」謝眠斐對盛暄露出慘澹的笑容,說話也是有氣無力的。
「怎麼了你?」盛暄蹙了下眉,將袋子放在桌子上,探了下謝眠斐的額頭,不見發熱,問:「不舒服?」
「餓。」謝眠斐將自己往盛暄懷裡一塞,依舊是有氣無力的說道。
盛暄下意識就回頭去看車門有沒有關上,不然被路過的人看到謝影帝被他的生活助理抱在懷裡,多多少少會讓其他人多想。即使他和謝眠斐清清白白得很。
「那吃幾個包子下去。」盛暄將像是沒了骨頭一樣的謝影帝扶直,從透明塑膠袋裡拿出一個散發著熱氣的香氣的肉包,撕開底下的薄紙遞到謝眠斐嘴邊。
謝眠斐嗷嗚地就是一大口,半個包子被他一口吃了。
吃了三個肉包子,又喝了一杯熱豆漿,但是謝眠斐還是覺得很餓。
盛暄再次蹙了下眉,覺得謝眠斐的確是「餓」了,不過不是那種餓。
從小冰箱裡,在一堆冰闊落中拿出了一瓶動物血,遞到謝眠斐嘴邊。
謝眠斐厭惡地挪開頭,整張臉都是對血瓶的嫌棄和厭惡。
「喝點,不然你再吃多點包子也沒有。」盛暄說。
謝眠斐閉上眼選擇裝死。
「小斐,你要習慣它。」盛暄像個家長一樣語重心長地跟自家熊孩子說,「而且你等會還要拍戲。」
盡職盡責熱愛工作的謝影帝鬆動了。
見此,盛暄連忙把玻璃瓶遞到謝影帝嘴邊,哄道:「喝一點。」
謝眠斐現在是被盛暄摟在懷裡,雖然這姿勢好像不太適合他這個英俊的大男人,但是謝眠斐沒能否認盛暄身上的氣息十分好聞,一下子就沖淡了動物血帶來的刺鼻味。
謝眠斐小小地哼唧一聲,就著盛暄的手喝了一口動物血,喝了大半瓶,忍著噁心將臉埋進盛暄的脖頸,急促地呼吸著。
盛暄將血瓶放到一邊,一手順著謝眠斐的背部,輕聲道:「放緩呼吸,慢慢來。」
「難受……」
對血液氣味的絕對敏感對一名血族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
「沒事的,慢慢來。我在這,別怕。」盛暄清冷的嗓音在這一刻顯得十分輕柔。
…
曾導遠遠的看到謝眠斐和他助理從片場外走來,等兩人走近,才發現謝眠斐的臉色有些蒼白。
「小斐剛才身體不舒服。」注意到曾導投來的視線,盛暄便解釋道。
曾導一聽,立馬站起來關心的問:「不舒服?沒事吧?需不需要去看醫生?」
謝眠斐對曾導突然的靠近感到有些牴觸,剛才在盛暄的氣息和安慰下才緩過來的他對不熟悉的氣息瞬間有了排斥。
謝眠斐不著痕跡地皺了下眉,往盛暄那邊靠了靠。
曾導一下子就留意到了謝眠斐的動作,有些反應不過來,看向盛暄時有些懵:「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