儼然一副大家閨秀的淑女樣,要不是自己早就看過她發狠擒兇的模樣,他都要以為自己看錯人了,接觸後才發現安分的小姐模樣不過是裝出來的,有時直率爽朗的宛如男孩不拘小節的和你打成一片,有時又狡猾嬗變的和一種動物很像——狐狸,有時又像個地痞流氓沒有一點女孩樣,活脫脫的一名女流氓,有時又會在不經意間流露出那種與生俱來的貴族氣質讓人忘了她上一秒做出的讓人哭笑不得的鬧劇,雖然和她才見過兩次面,但是她其實蠻容易相處,更多時候她會把你當成自己的哥們看待,即使你是名義上的“未婚夫”也不例外,這讓他懷疑自己的魅力是不是下降了,要不然為什麼她對自己會像哥們般而不是“未婚夫”,性格這麼矛盾的“未婚妻”,他到底應該用什麼態度去看待,他——柳生比呂士出生十八載,第一次感到如此的困惑不已。
比如此刻,做為名門小姐明明不應該用這麼輕佻的語氣和他說這種如同調戲的話,她卻偏偏愛胡鬧,讓他無可奈何的同時卻又覺得很好笑。
“伊倩,爺爺可都等急了。”無奈的對某人調侃的眼神視若無睹。
“……”某人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跨進紳士早已開啟車門的豪華私家車。
“真不明白,為什麼爺爺要去那什麼鬼嘮子宴會,切……”浪費時間,浪費精力,還不如在家上網打遊戲來的舒服自在。
“伊倩不喜歡參加宴會。”
“完全不喜歡。”
“但是,像我們這種家庭出生的,去參加各種各樣的宴會是在所難免的,想躲也躲不開。”柳生比呂士又何嘗想去,可是,他是柳生家的長子,很多場合都需要他去參加,想不去都不行。
“是嗎?那比呂士一定經常參加咯。”聽比呂士無奈的口氣,似乎自己猜得沒錯。
“恩。”
“比呂士,辛苦你了。”語重心長的伸手拍了拍比呂士的肩膀。
“呵呵……”比呂士被某人一本正經的模樣逗笑了,辛苦倒不是,只是經常參加,周旋在帶上各種各樣的面具的人身邊,相互“交流資訊”多少都會覺得疲憊罷了。
對牛彈琴
宴會是在一家名為比克絲的五星大酒店舉辦的,一走進酒店,第一個感覺就是:富麗堂皇,華麗無比,果然不負它五星大酒店的威名。
酒店裡,笑容可掬的女服務員訓練有素的引領剛走酒店的一對男才女貌的壁人前往此酒店正在舉行的宴會。
“伊倩……”柳生比呂士彎起左臂,示意某人挽住他,
“看比呂士熟練的舉動,比呂士經常帶女伴來參加宴會?”雖然說是假扮“未婚夫妻”有一些比較親密的動作在所難免,可是,要是一個不小心讓比呂士喜歡的女孩見到,那自己豈不是罪過了,害得小兩口之間產生誤會,自己會良心不安的,所以,還是先問下比呂士比較妥當。
“伊倩是我有生以來第一個協伴出席的女孩。”柳生比呂士的這句話聽到外人耳朵裡其中的含義不言而喻,而聽在某人的耳朵裡卻是另一番意思。
“唉……那我豈不是罪大了。”這要是讓比呂士喜歡的女孩知道,比呂士第一個邀請一起出席party的女孩不是她,而是自己這名不知從哪冒出來的路人甲給搶去了,那自己不成了破壞人家大好姻緣的罪魁禍首,到時,不給罵成小三才怪。(某影子狂汗:你哪來的這種想法啊?某人:這不是你寫的嗎?還來問我。)
“……”柳生比呂士哪可能知道某人肚子裡轉來轉去的山路十八彎啊,只是用奇怪的目光看著突然說了一句他不是很明白的話的女孩。
“比呂士,我們還是不要挽手好了。”
“為什麼?”來這種場合,除非是單獨赴宴的人,要不都是結伴的男女,既然是結伴赴宴,哪有不挽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