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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位高管,由於工作需要根本就無法安定下居所,常常是去一個省任職一年半載的,屁股還沒坐熱又調往了另外一個省,足跡遍佈華夏神州。因為他工作刻苦認真,交辦和押在呂瑾峰頭上的擔子也越來越重,妻子輾轉和他飄遍了大半個華夏,付出了美好的青春歲月,難堪其苦,最後終於忍無可忍提出了離婚,兩口子分道揚鑣。

呂父早年過世,呂母孤苦伶仃。這樣一來,照顧母親的重任責無旁貸的落在了呂瑾逸的身上。呂瑾逸本身也是個大孝子,當然不能看著老母親沒人管落在地上,就把她接回了家。但是由於夫人白軼蘭患有非常嚴重的心臟病常年在家休養,根本就無法照顧呂母。而自己又因為工作不可能每天都是正常的朝九晚五,無奈之下只好又僱了一名保姆,專門伺候老太太的起居飲食。

然而呂母是一個根本不能閒在家悶著的人,老人家歲數不小了,體格卻康健的很,好動不好靜。這種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日子才過了不長時間,就無法適應。幾次三番地找二兒子商量,求他能不能“法外開恩”,放自己出去單過。呂瑾逸哪裡肯答應,苦口婆心地好言相勸,但是老太太就是聽不進去,最後說了一個既能叫呂瑾逸放心,她又能不再寂寞的住處,就是敬老院。

這個抉擇要下,也是很艱難的。呂瑾逸首先怕的就是丟人。堂堂省長的老母親,放著好好的家不住,非要搬去養老院和一大堆老頭老太太為伍,傳出去實在是叫他這個省長的臉上掛不住火。瞭解內情的人還好辦;不瞭解的就會想,你呂瑾逸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做官做到了省長之尊,就容不下生己養己的親生老孃?給送去了那種鬼地方?

呂瑾逸躊躇難決的時候,呂母的臉色越來越差,身體也開始添毛病。這可把他嚇壞了,最後還是孝心佔了上風,把心一橫,只要老孃覺得舒服滿意,不再因為這事泛堵添病,養老院就養老院吧,她說去哪裡就去哪裡,顧不得別人那些風言風語了。

不過呂瑾逸還是暗中派人把全市的養老院摸了一次底,從硬體設施,人員管理,醫護條件等等方面綜合考察了很久,才選定了山河區的這間政府下轄的養老院。同時他也要求身邊的人嚴格保密,儘量地不要把這件事傳出去,最後心不甘情不願地把老太太送了去。

所以這次的出巡也很叫他犯思量,要是通知了各部門配合接待,那就是因公的性質,到時候省裡市裡區裡的大小官員陪著,想偷偷地抽時間看看老母親這事鐵定泡湯;如果不張揚,那就得徹底遵守原則,完全是為私,不能驚動任何地方部門,輕車簡從的潛行。權衡利弊後,呂瑾逸還是選擇了後者。畢竟公事以後還有機會,隨時可以堂而皇之地來視察指導;可是老母親歲數一天比一天大,說的不客氣,探望一次就少了一次。於是他只找來司機和秘書許展,隨便弄了一臺私家車,只這一行三人前往。

呂瑾逸同時也是懷著點別的想法的,就是要實際看看這家養老院的真實情況。材料報告上的歌功頌德漫天飛,早就看得不厭其煩,能借這個機會了解到第一手的翔實狀況,繼而再拿來和以往的報告資料對比下,對於開展工作還是很有必要的。

但是偏趕著就出了些意想不到的事,在富民路的丁字口右轉的時候,前面一輛寬大的路虎吉普走著走著突然停車,毫無徵兆地一腳剎車定死在原地。司機金師傅的技術那是千中選一的好手,緊著左打輪,避開了正面的追尾事故,只是輕微的擦到了前車的後輪附近一小塊。

哪知金師傅下車檢視情況,半天路虎車裡也不出來一個人,仔細看去,駕駛員位置上的大金鍊像沒事人一樣,舉著電話正在破口大罵。也不知道大金鍊哪來那麼大火氣,電話就是不放下,足足罵了十分鐘,這才慢吞吞的開啟車門,看了看兩車的剮蹭程度,隨後對金師傅口放厥詞,同時路虎車門裡又相繼鑽出小黃毛和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