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姐姐非得給我個大耳光不行!”梅霖摸了自己的臉,好象真的感到火辣辣的。
“唉,我梅霖妄自稱為智多星,為什麼連這麼一點小事也束手無策呢?束手無策的意思是把手抄的衣袖裡,一點辦法也沒有!我現在伸著手,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應該叫伸手無策!”
就在這時,那冰鷲張了張嘴,卻沒說出話來,幾經努力終於小心翼翼的說道:“主人。。。靜空。。。靜空道長來了!”那冰鷲知道梅霖心情不好,因此這句話說的是膽戰心驚。只是雖然聲音不大,可是在寂靜的夜空裡還是被梅霖那雙靈敏的耳朵聽的清清楚楚。
“咣”的一聲大響,冰鷲頭上早重重的捱了一記,“死老舅,你奶奶的,淨瞎說!沒聽那什麼天殘劍說,靜空早不知死哪去了!再亂說話,小心我揪了你的舌頭!”
“主。。。主人!是真的,我冰鷲什麼時候騙過你?”冰鷲也跟梅霖學的油腔滑調起來。
“真的?”梅霖驚的睜大了空洞無物的雙眼,“靠,這靜空來的還真是時候,這火藥桶就差他這根導火索了。”梅霖轉念又一想:“哈哈,這次可能逗月姐姐開心了!”
梅霖又裂開大嘴,笑了出來。
“駕”梅霖雙腿用力,如騎馬一般,一夾冰鷲的肚子,那冰鷲也學著的馬的樣子,長鳴一聲,疾衝下山。
月華靜靜的立在玉女峰上,感受著夜的孤獨,手中緊緊的握著那把花魂,絲絲涼意從花魂上傳到了手心。月華能依稀的感覺出那絲絲涼意裡面包含著師父的尚未散去的靈息。
“趙師妹!”一個聲音在月華的耳邊響起,月華神遊物外,竟然沒有感覺到有人來到自己了身旁。
“趙師妹,原來你在這裡,大家一直在等你回去!”那個聲音大了一些,月華沒有回頭,就已經聽出來的正是大師姐李文英。
李文英看到月華的頭略微動了一下,卻沒有轉過來,知道月華聽到了自己的話,便繼續說道:“趙師妹,你是咱們月衝宮的繼承人,宮裡還有許多事在等著你去處理,大家請你立即回宮!”
“拿去!”月華沒有回頭,把手中的花魂揚起,冷冷的道。
“你?”李文英憤然變色,“趙師妹,你以為我李文英是什麼人?師父把花魂劍傳了給你,這是眾所周知的事。花魂劍是師父從不離身的配劍,既然給了你就是要你做月衝宮的繼承人。你應當盡心盡力帶領大夥為師父報此大仇,你怎能隨意推脫?師父既然把劍給你,就有師父的道理,我李文英對師父一片赤膽忠心,是絕不會做出半點對不起師父之事的。趙師妹,你獨自外出,不理宮中之事,如何對的起師父?”
“師父的仇我會去報的,宮裡的事我不會去管!”月華的聲音裡有了一絲暖意。
“你必須去管,因為這是師父的遺命!”李文英從懷裡掏出一塊絲絹遞到了月華面前。
月華疑惑的回過身來,接了過去,李文英一晃打亮了火石,藉著那昏黃的亮光,只見那塊絲絹上清清楚楚的寫著:“文英:我走之後,精心輔佐好月華,把我月衝宮發揚光大!”
墨跡潦草有力,正是梁一月那特有的字跡,是任何人都模仿不來的。
月華看到師父那熟悉的字型,不禁一瞬間模糊了雙眼,肩頭劇烈的抖動著,只聽李文英在旁邊緩緩的說道:“趙師妹,這塊絲絹是師父臨走之時,交給我的。我從未對別人提起過,你可不能違背師父啊!”
“李師姐,你。。。你先回去照顧好她。。她們!”月華字字哽咽著說道。
“是!”李文英舉劍作禮,這是拜見梁一月時所用的禮節,轉身急速的退了下去。
“師父!”月華終於哭倒在松樹上。無數的松針受不了這種悲泣,撲簌簌的落了下來。
靜空與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