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了來自於它們生存之地的認同感和善意。
“派克學的很快。”克萊爾恢復之前的牧師打扮混進人群中身邊是被硬拉來放鬆的伊萊,自從戰鬥結束後,亞爾曼三兄弟就沒有一刻清閒的時候,雖然有著光明神的加持讓他們不至於疲憊,但是在戰前半主動公開的伊萊被克萊爾光明正大的表示心疼,然後被拉出了戰圈。
“有個很合格的老師,他當然學得快。”伊萊這個時候在克萊爾面前倒是拘謹了不少,不是因為他是光明神,是因為現在這個光明神就這麼大大咧咧的從背後抱著自己,這讓一向以調戲克萊爾為樂的伊萊覺得自己好像是把狼崽子養大了。
“是啊,我也羨慕他,有我這樣一個好老師。當年迪克選到我們的時候,除了訓練和晉級,整個神生沒有任何樂趣。”克萊爾感覺到身前後背的緊繃,嘴角噙笑,在暴露自己眼前的後頸處輕吻,然後瞬間就被一個肘擊打飛。
克萊爾捂著胸口倒在地上,好在這時候旁邊沒有別的人,不然伊萊就成了人民公敵了,畢竟現在可沒有人會對牧師動手。不說現在牧師的普遍形象,就是有一直看牧師不順眼的人也不會對教廷人員出手,不是說像以前那樣的怕教廷做什麼,現在是怕牧師本人。因為大戰過後很多人發現一個奇妙的問題,原本只有治療師身份的牧師現在多了個戰士的身份,而且輕易還打不過。
“誒,你怎麼不禁打了?”伊萊迅速跑過來,以前他就沒對克萊爾動過手,剛才一時受了刺激才反應過激,本想著這個神也就是被推開,誰想到不但倒了還倒的一臉痛苦。
“以父神的名義起誓,我什麼時候禁打過?”克萊爾隨口一謅,拉住想要檢視他傷勢的伊萊順勢一翻,兩人躺在一個光明屏障內,克萊爾壓上面前微厚的嘴唇,眼眉輕挑,擋住了窺探的視線。
與此同時,正在專心享受的班尼迪克聽見了克萊爾的起誓,嘴角輕扯,將誓言的效用打消,他開始懷念以前的光明神了。
將法陣描繪了一半,安其羅晃晃脖子起身,走到屏障面前,手指輕觸,屏障好像一層硬質的玻璃一樣紋絲不動。安其羅挑眉,他這是出不去了?
整個手掌摁上去,屏障的觸感變硬,看來是不讓他出去。“做什麼?”班尼迪克本來在看著安其羅畫的陣法,然後就感覺到了屏障傳來的一陣陣阻力。
“我要方便。”安其羅回頭,面露苦相。班尼迪克嘴角快速上揚了一下然後猛地收回,臉色恢復正經,意念一動,一個圓形的洞口出現在屏障上。
“記著回來。”
然而安其羅回去之前,先遇到了一個人。一個臉上寫滿了擔憂和焦急的公主,身邊還陪著安東的四皇子,一個還不到十五歲的小孩。
“瑪麗,怎麼了?”安其羅以為這些別國皇子早就已經離開了,尤其是像瑪麗這種比皇子還有主見的公主,辛魯的三個皇子只有大皇子被迫留下了,其他兩個都跳著腳要離開。
“安其羅,救救我妹妹,求你。”一直堅強的瑪麗看見安其羅之後好像看見了一個救命稻草。
“蘇珊怎麼了?”安其羅看看周圍,好吧宮裡還是一個人都沒有。
“你跟我來。”瑪麗眼角泛紅,帶著安其羅和那個小皇子到了蘇珊的房間,房間內還有兩個侍女,但是房間外依舊沒人。
安其羅看著原本面色還算健康的蘇珊此刻面色灰白,甚至額頭隱隱有些發黑,瑪麗將蘇珊的長髮撥開,安其羅看見蘇珊的頭皮下面已經開始腐爛,他忽然明白為什麼宮中除了他們幾個空無一人了。
瑪麗拿出一個法陣,上面泛著淡淡的白光“這是克萊爾大人給我們的,能抵禦蘇珊的吸取,但是她自己……成了這個樣子。安其羅,大人說你有辦法,我只有這一個妹妹,求你。”
現在瑪麗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