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惱的皺緊眉頭,他也知道自己和賀蘭顏年齡、性格都差太遠了,而且他還有許多夢想,他想站在一個很高的位置上能配的上她,但是…如果哪天站的高了,又失去了她有什麼意思,“元哲,你不明白,我很愛她”。
“那是你年輕,你除了她之外不去正眼看過其她女人,當然只會愛她一個人”,馮元哲完全不贊同的搖搖頭,“你看嫻亞就很漂亮,小提琴也談的很不錯,家庭條件也是一等一的好,你也知道她喜歡你,以你的外形將來要找什麼漂亮的女人完全能夠找到的,三十歲結婚完全不成問題”。
“我愛她不是因為她漂亮,是因為她就是她我才愛的”,左拓燻苦笑的說:“我就像是魚,她是水,魚沒了水又怎麼能活下去呢”。
馮元哲震了震,最後無奈的搖搖頭。
“為了她犧牲任何一切都是值得的”。
“你真是沒藥可救了”。
“是,喜帖正請人去做了,到時候親自給你們送來”。
“好,可要記得哦”,馮元哲用手肘捅捅他肩膀,兩個人相視笑笑。
深夜十二點,一群人陸陸續續從KTV走出來。
“今天謝謝大家哦”,左拓燻抱著滿手的禮物,朝大家露出真切的笑容,“今天的生日過的很開心,希望明年我們還能像今天這樣聚在一起”。
“開心就好,明年我們當然還會聚在一起,不管在何地”,艾嫻亞第一個發話,大家陸陸續續附和,一一和左拓燻打招呼離去。
“怎麼樣,我們三要不要再找個地好好玩玩”,最後獨留下馮元哲和艾嫻亞兩人。
“不去了,賀蘭姐要是喝醉了又沒人照顧”,左拓燻笑笑,“你們倆好像沒開車,要不要我送你們”。
“喂,燻,你快看——”,艾嫻亞突然大叫了一句,抓住他胳膊,指著馬路紅路燈前面停著的一輛黑色車子說道:“我是不是眼睛花了,那不是你老婆嗎”。
左拓燻被她拉得轉過身去望向那輛黑色的轎車,車窗未關,酒紅色的長髮刺的人眼睛如刀割般的疼,只得震驚的睜大眼睛,望著車裡相擁著激情擁吻的兩個人,大掌扣住她的後腦勺,而她的手也緊緊抱住那個男人的肩膀。
呼吸頓時逆流,眼前的景象讓他徹底驚呆了,待他們的車後一陣陣滴滴的聲音,綠燈通行,那名男人才放開她,抬起頭的瞬間,那張臉,那朝他投來的邪惡眼神讓他全身不可思議的抽搐起來。
是那個男人,那天在商場遇到的男人,杜凱豐。
怪不得那天他會用那種熾熱的眼神盯著他,怪不得他會像調查戶口一樣並且用那種輕蔑的口氣與他對話,怪不得她會迫不及待的帶他離開。
他腳步艱難的上前一步,那輛車子已經迅速的開走了。
他握緊拳頭,腳如紮根般頓在原地,用通紅的雙眼死死瞪著那輛車子遠去。
“燻…”,艾嫻亞同情心痛的拍拍他肩膀,“那真的是…”。
“別說了”,左拓燻嘶啞低沉的開口,他從來不知道一個人的心還可以痛成這樣嗎,但不只是心痛,還有一種被深深侮辱的窒息傷痛。
前幾天他還沉浸在被她親吻的欣喜之中,可是今日又眼睜睜的看著她和另一個男人熱吻。
原來…他們早就有私情,一對地下情人在商場裡無意偶然相遇,她被他支開,他像個傻子一樣,怪不得那時她嘴巴紅紅的,怪不得他的嘴角好像被人咬了一口,原來是這樣,是他傻,是他蠢,從來沒有懷疑過她,他是那麼的相信她,縱使他早就知道她是個花心的女人,但結婚這兩年她從沒惹過任何緋聞,在他心裡她是那麼的聖潔、高貴,不容人侵犯,所以他尊重她,他不惜放低自尊,當她投向自己懷抱時他根本無法估量自己有多高興,以為終於熬出頭了,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