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顏彷彿也鬆了口氣,那一瞬間她也湧出一種不知名的感覺,也不知是為他難過他沒有錄取上還是幸好不必離開澳洲,去了那邊,誰還說的準未來有個什麼呢。
“你們就少敬他點酒吧,待會兒他還要開車”,賀蘭顏對大家笑笑。
接下來的進餐便有點小心翼翼,直到主持人走上來再大家的用餐上請各種各樣的藝人上來表演,引得大家歡笑大笑或者時而鼓掌,晚餐到尾聲時,主持人從募捐箱裡一一掏出支票讀著,有捐兩百萬、五百萬或者一千萬以上的都有,當唸到“左拓燻兩千萬”時全場譁然,再次將所有的目光落在左拓燻身上。
兩千萬理所當然的成為最高的募捐者,今晚募捐最多的將會得到法國著名珠寶大師Adelaide一條珍貴的絕版項鍊,也是Adelaide三年前親自送給歐陽御的,算不上鑲了多少鑽石,有多閃耀,而是設計比較獨特罕見,火紅的一丁點而鑽石,分外兩條,一條細的,一條略粗的,上面是銀色的,下面一條是金色的,這樣大膽的設計恐怕也不是普通人能設計出來的。
當左拓燻將禮物接過來時也不得不暗贊項鍊的精美,如果帶在她身上一定很漂亮吧。
與臺下的賀蘭顏相視時,他高興的心臟都要從喉嚨裡蹦出來,恨不能忽略在場所有人的目光衝過去將項鍊帶在她脖子上。
晚餐結束後,兩人有默契的離席來到遊輪的三樓,露天的,一抬頭便能看到滿天的繁星,宴會里鳴奏起圓舞曲,笑聲陣陣,左拓燻望著趴在白色木桌上的她,可能是剛才應酬喝了點酒有些累了,在潔白的月光下,她頸後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膚,淡淡的紅暈一路暈染上從髮絲後露出來的耳垂,因為帶著一串長長的耳環泛出一層珠光。
今晚雖然美女眾多,但是隻有她才擁有那份與生俱來不可褻瀆的高貴。
左拓燻越想越激動,取下項鍊小心的彎腰從她脖子後穿過,可能是月色太暗,他扣了好幾次都沒將項鍊後面的小鉤子搭進裡面,這讓他有些著急。
“看不清嗎”?賀蘭顏趴著的身子動了動,換了個姿勢,拿出手機朝她脖子上一照。
左拓燻準確的將項鍊掛好,他感覺活了這麼大還沒像今天一樣胸口激動的要爆炸了,他也弄不清是種怎樣的情愫,就是忍不住將她雙臂連同身體一起拉進懷裡抱的死命的緊,大口的呼吸落在她脖子上的項鍊處。
“你再這麼抱我就快被你勒死了”,賀蘭顏哼吟。
左拓燻手臂僵怔的放開了她些許,單膝跪在地上,將她轉過身來,望著垂掛在她胸前的兩條連串起來的鏈子,一會兒發出紅色的光一會兒又是藍色的光。
“我帶著好看嗎”?賀蘭顏嬌俏的用手指挽了挽那條項鍊。
“好看”,左拓燻點頭,“這世上肯定沒人比你更適合帶這條鏈子”。
她哼哼鼻子,懷疑他說好聽話的居心,但嘴角還是忍不住高高的揚起,沒有哪個女人是不喜歡被讚賞的,更何況她還是這麼一個愛美的女人,“這條項鍊我可是像歐陽伯伯問了好幾次,沒想到他竟然會把他當今晚的神秘禮物送出來,你說這叫不叫誤打誤撞”。
“算是吧,有句話叫做該是你的就是你的”,左拓燻牢牢牽緊她的手,“賀蘭姐,今晚的我肯定讓你很沒有面子,甚至這條項鍊都是你自己拿的錢捐的…”。
“有什麼關係嗎,現在不是你親手帶我脖子上了”,賀蘭顏懶懶的靠在木桌上,“當你拿著的時候我就知道你肯定會送我的”。
“當然,我不送你送誰”,左拓燻咧開了一口的白牙,“不過這條不算什麼”。
“哦”?
“以後我會親手用自己的錢買條比這個還好的帶你身上,不過…現在這樣的我你會不會看不起,像嫻婭一樣不去維也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