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騙了才會染上毒品,之後他們就一直要挾我做…那種事,我怎麼能告訴你,我要是告訴你你肯定會去找他們,到時候只會連累你”,姚施嘉大哭起來,“這世上誰不想正正當當的做事,我想讀大學沒有錢,我只能自己靠自己…”。
責備的話哽在喉嚨裡,左拓燻含著失望淚光的眼睛無力的坐在椅子上,忍不住苦笑,“你可以和我說啊…”。
“你賺的錢也不多啊”,姚施嘉哽咽的說:“又要讀書又要打工,我知道你也想用她的錢…”。
賀蘭顏沒有再聽下去,而是轉身走出了警廳。
“賀蘭姐…”,左拓燻真想跟過去,但他此刻被警察押的死死,她一定對自己失望透了,以前不喜歡,現在只怕更討厭了,更她帶來那麼大的麻煩,在他嫉妒的注視中,杜凱豐跟著她走了出去,他望著他們倆模糊的身影佇立在走廊上背對著他。
“要不要抽根菸…”,杜凱豐從煙盒裡掏出一根菸遞過去,“這個解煩惱的”。
“謝謝,我從不依賴這些”,賀蘭顏搖頭,“說起來今晚要謝謝你了,恐怕要不是你記者不可能不知道今天晚上的事情,到時候還不知道他們怎麼報道”。
“是啊,我又為你放棄了我做警察的原則”,杜凱豐自我嘲笑的點燃煙,“這次還是為了你的男人,你說,像我這樣的男人打著燈籠都找不到吧”,嬉笑的湊近她肩膀。
“別鬧了”,賀蘭顏躲開他,看了看裡面,“這可是警察廳”。
“你怕的不是警察廳吧”,杜凱豐涼涼的扯扯唇,語氣裡透著顯而易見的嫉妒,“小顏,你再這樣我可會吃醋的哦”。
“我現在沒什麼心情和你開玩笑”,賀蘭顏側過臉看向他,“你也聽到了,這事他是無辜的”。
“你這麼相信他”?杜凱豐眼底的笑意一點點消失,“說不定他是在演戲,博取你同情,他最擅長的就是這種事了”。
“相不相信都是我自己的事情”,賀蘭顏不悅的皺起眉頭,演戲這兩個字讓她覺得尤其刺耳,“再說杜警官幹這行的時間也不短了,誰說的是謊話難道你分辨不出來嗎”。
“小顏,我好歹也是個督察,不要仗著我對你的寵愛這麼不把我放在眼裡好嗎”,杜凱豐挾著冷意微笑,“惹怒我對現在的你也沒什麼好下場不對嗎”。
“我不想和你為敵”,賀蘭顏坦然說道,“這事我也不會為難你,證據和官司都由我的律師負責,你知道的,要是連個人都救不了,我賀蘭顏也不會在這裡混”。
“既然你這麼說了我會盡量同你合作”,杜凱豐回眸掃了一眼裡面的男人,“至於左拓燻…”。
“這是我們之間的事”,賀蘭顏冷冷的截斷,她不願聽他說下去。
“OK,我不說,不過我想你心裡會有所決定,我說過我會等你——”,杜凱豐微笑的在她耳邊低語完後離開了她身邊,沒多久賀蘭顏的私人律師將左拓燻保釋出去。
轎車裡,除了紙業翻動的聲音之外沉寂的叫人心慌,坐在後面的左拓燻只能不斷的看著前面副駕駛位上隱藏在陰影裡翻看檔案的女人。
“這場案子大概幾天才能搞定”?安靜了好一會兒後,賀蘭顏用一種異常冷靜的口吻開口,“你知道的,我不希望連累到摩登”。
“會有點棘手,不過只要掌握到足夠的證據應該還不成問題,況且姚施嘉一口承認和他無關,警方並沒有掌握與他有關的直接證據,我想還是可以解決的”,文森特轉動了一下方向圈,自信微笑,“就是警廳那邊…”。
“我會叫人送筆錢過去堵住他們的嘴,接下來的事就全部交給你了,你不是和檢察長也有些交情嗎,這事我不方便出面”。
“我明白了”。
聽著前面兩人你來我往的對話,左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