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從心底深愛這個男人,他是如此的優秀,一想到他,她的那些思鄉情都忘得光光了,就如同灌滿了芬芳的甘泉般的甜蜜,想著想著不禁又痴痴地望著他。
“楚兒,可要注意點喔!你要把人生吞活剝了呀!”東川櫻順著她的眼神知道她在看冷寒塵,伸出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打趣道。
“什麼嘛!櫻姐,你再瞎說!”她作勢要揮打著拳頭打她。
這些日子以來,東川櫻和她混熟了,也知道她比她小一歲,於是便讓她叫姐姐了。
忽然,她又正經起來,神情嚴肅地對著東川櫻說:“櫻姐,恕我直言,你一定刻骨銘心的喜歡一個人,對麼?”
原本笑著的東川櫻臉僵住了,心絃一顫,“這……當然!”
“但你心中很苦,這種苦澀常悄悄在你不知不覺中顯露出來。寒哥哥當初和我也是這樣,他是鬼闕門頭號殺手,身上好像還揹負著血海深仇,我們的路走的也很苦,現在我還深受重傷,你看我們過得也很快樂!”她試圖用切身體會來勸導東川櫻。
“楚兒,我和你們不一樣,我常常要做一些違心的,我不願意卻不得不做的事。我和他有緣相識,但無緣結合,不過,我會永遠懷念這一段時光,珍惜這一份情緣。”
“櫻姐,事實……也許不似你想象的那麼嚴重,你可以退出江湖,永絕武林,你……”楚兒激動萬分,竭力去表達,卻因太過激動,有點結巴了。
“你有一天或許會恨我,楚兒,有些事你還不太懂。”東川櫻說。
“是因為你是東洋人對嗎?”她小心翼翼地問。
東川櫻怔了一怔,沒立即作答。
她的表情告訴楚兒這個答案是對的,她們相對默然,又靜靜地坐在那,誰也沒開口,有些話,有些事,不說比說更好。
楚兒的嬌柔,冷寒塵的深情,真的讓東川櫻這個旁觀者又羨慕又感動。
她更是下定決心,即使違背城主的交待,也不會傷害眼前這對非常恩愛的夫婦。等她完成最後一個心願時,她親自回國向她請罪。
快樂的時間總是很快在不知不覺中流失了。
日落西山,太陽的餘暈灑在靜靜的荒野上,也提醒了三個玩性正濃的人,他們應該回家了。
“寒哥哥,我們把剩下的魚帶回去,今晚來當下酒菜如何?”楚兒提議。
“好啊,好啊!”站在一旁的東川櫻拍手叫好。
冷寒塵自然更是無話可說,嬌妻的話可是聖旨,豈敢不斷呢?
他只好拎著腥味十足的魚,跟著兩個不知談什麼,笑是很開心的女人後面向小鎮走去。
陳鎮的那棟小木屋裡,此時已是掌燈時分,冷寒塵跟東川櫻和楚兒淺酌交談。
“緣之一字實在奇妙,我們在此地相識,真的是我的榮幸啊!”東川櫻感慨地說。
“櫻姐,認識你,我們也很高興,你雖然不與我同族,但我們卻很投緣,這就足夠了,”楚兒深深點頭。
“楚兒,冷大俠,我今天來這,一是要和你們聚聚,二來是來道個別。有幾樁事我不得已而隱瞞,現成必須向你們稟陳。”東川櫻一臉嚴肅,好像事態很嚴重。
“噢?你說。”
“我們城主想納冷大俠為己用。”
“啊!”楚兒大驚意外。居然扶桑人看中了寒哥哥?
“為什麼令城主如此重視我呢?”
“我朝有些人對貴國虎視眈眈,一直想大規模的進軍,所以要廣納將才。而冷大俠又為數一數二的武林高手,自然是城主竭力爭取的物件了。”
“啊?你是扶桑人?”冷寒塵再次很驚訝,太意外了,和他天天見面的人竟是扶桑密探。
“不錯,這秘密在中原除了楚兒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