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羽君她們的話充耳不聞,木然的站在風中。
東川櫻自孟府出來,整個人都崩潰了,她只感到腦海一片空白,好像呼吸停止了,體內的血液也僵住了,只有心臟不停的抽搐著。許久,她才跌坐在地上。
千代被她的強烈反應弄得手足無措,有些慌亂的說:“你起來!快要到了,你不能這樣倒下去啊!”
她只好用瘦弱的身子扶著她一步一步移動著。
“娘,你怎麼啦!”見到東川櫻病懨懨的樣子,明一嚇得尖叫了起來。
千代費了好大的勁才把東川櫻帶回來,把她安置在床,還請來了大夫。
經過大夫的診治,她卻仍然昏昏沉沉,吃了很多藥,仍毫無起色。臉也日漸憔悴,身體也日益瘦弱。
明一看著他娘半死不活的樣子,他又慌張又,連連不斷地問:“姑姑,我娘這是怎麼了?她會死,是嗎?”
千代擁過他小小的頭顱,皺著眉,安慰他也安慰她自己:“沒事的,你娘福大命大,不會有事的,那麼艱難的日子她都挺過來了,這個小病又算什麼呢?”她看著東川櫻了無生氣的臉,心中更慌。
忽然站在旁邊的一個侍從說:“屬下想起一個辦法,不知怎麼樣?”
“快說!”千代著急地說。她正一籌莫展,希望真有奇蹟出現。
“心病還要心藥醫,看櫻姑娘這樣子和我表妹一樣,前幾年,我表妹因一次意外得了失心症,後來對症下藥,找出病源。原來是別人家的東西失了,都說她偷了,她一時鬱悶,就得此病,後來那人家東西找到了,拿給她看,又向她賠禮道歉,她才漸漸好了。只是……不知櫻姑娘是否也有心結未解?”
千代瞭然於心地吟哦了一下。
於是她安置好了明一,把東川櫻交給了侍從,一個人親自去請肖無極了。
她知道只有肖無極才能救活東川櫻了,別人去,她不會放心,便獨自一人上路了。
誰知到了台州守軍的帳營外時,她心疼的宿疾偏又犯了。手一摸,藥沒帶,原來走得慌,把藥給忘了。
她疼得臉色發白,冷汗直冒,連步子都踉蹌了,不經意中竟驚動了巡視計程車兵。
他立刻高聲疾呼:“有奸細,快去稟報卓副將,說咱們這來了扶桑的奸細!”
千代心中一跳,暗暗叫苦。她不打算驚動孟子宜他們,而是暗中請無極的,可現在事態不妙。
她乘著月色環視一週,忽然發現許多帳營裡都有大批官兵出來,唯獨一個例外。她整個人又驚訝又高興。
她再一次告訴自己,那個帳篷很特殊,如果在此束手就擒,還不如賭一把,興許還有逃生的機會。
很快的,她的步子越來越快,但疼痛也加據了。終於她揭開了布簾,衝了進去,但也倒在了地上,人事不省。
冷寒塵對千代突然的出現正感詫異萬千,又見她軟軟的栽倒在地,倒是動了惻隱之心。
但他很快提醒自己楚兒已死了七年的現實,眼前的只是一個叫千代的扶桑女子。
他再三考慮,最後仍然決定救她。
他將她身子輕輕扶坐在軟榻上,運用真氣幫她治療,助她調節氣息。
源源不斷的暖流湧入千代的身體,她也漸漸恢復了知覺,她的呼吸也慢慢變得均勻了。
冷寒塵這才放心,他把她的身體也輕輕放下,替她蓋上被子,剛要走出去。
“你不把我交出去?”
一個輕輕柔柔的聲音驟然從他身後響起。
“不會。”
“我們是仇敵,對嗎?你放我走會後悔的!”千代仍舊溫婉柔聲說道。
“我不會對一個生病的敵人下手,下次在戰場上見時,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冷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