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殿下的親姐姐,這麼對她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一個開口就說自己的親妹妹是剋星的人怎麼配做子寧的姐姐,讓這樣一個人去探望子寧,要是讓子寧聽了她那話,心裡豈不是會更加難受嗎?”駱不凡說道。
玉兒一聽便明白了,肯定是三小姐又說秦子寧是剋星了,唉!為什麼在秦家除了大小姐以外就沒有一個人是真心對主子好的呢?既然這樣,她也不想再替秦子沁說情了,正想轉身去叫侍衛時,突然聽到後面赫連景澈的聲音響起。
“墨白,把這個女人給我扔出去,永遠不許讓她再踏入府門半步!”赫連景澈怒視著秦子沁冷冷的說道。
“是!”墨白是個練家子,個頭又高,提著秦子沁就像拎小雞一樣,將她提起來走向大門口。可憐秦子沁被駱不凡點了穴道,不能動彈,又不能說話,只能認命的被人家扔出了門口,還好門口有胡家的下人守候,否則她就算是癱在這兒都沒人管。
墨白看著她那個糗樣子,沒有一點同情之色,反而非常鄙視,因為剛才駱不凡跟玉兒說秦子沁的話,他和主子可全都聽見了,對於詆譭自家太子妃的人,他當然不會手下留情。
於是墨白對著把門的侍衛吩咐道:“殿下說了,以後這個女人不許再讓她進府,你們記住,只要她來,一律打出去。”
“是!”侍衛聽命行事,雖然他們不明白這太子妃的親姐姐到底做了什麼事惹得太子殿下大怒,但是遵從命令是他們的天職,所以他們對秦子沁的態度也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秦子沁無奈的被下人扶上馬車,氣鼓鼓的被送回了客棧,正好趕上胡大富從駱家堡談生意回來,這次他只見到了駱家堡的大掌櫃,雙方溝通還算順暢,大掌櫃答應明天為他引見駱家的二少爺,也就是現在駱家的當家人。
胡大富正高興呢,結果一回來,見到妻子這個樣子,又聽下人們說了在太子府門口所發生的事情,他很是不解,不知道妻子到底做了什麼事,讓人家如此對待!
請了大夫來看,大夫說秦子沁並沒有受傷或是病痛,只是被人點了穴道,但他解不開。要麼只能乾等時間一到自動解穴,要麼請武林高手或是點穴之人親自來解穴,因為這個點穴之人是個內功高手,點穴手法又與一般人不同,所以不是隨便哪個人就能解的。
沒辦法,秦子沁就這樣不能動、也不能言語的足足呆了有兩個時辰,穴道才自動解開。剛一解穴,秦子沁哇一下就哭了,向丈夫訴說著自己在太子府所受的委曲。
可是胡大富也不是傻瓜,那天他親眼見過赫連景澈和秦子寧,與他們談過話,雖然人家不怎麼待見自己,但也不至於無故把自家娘子扔出太子府啊,這其中肯定有蹊蹺。
他便問道:“娘子,你快別哭了!你且跟我說說,你是不是說錯什麼話得罪了人家?”
對於秦子沁的性格胡大富多少還是有些瞭解的,她這個人嘴上沒個把門的,有時候壞事就壞在她這張嘴皮子上。
秦子沁這才吞吞吐吐的把實情說了,結果氣得胡大富指著她的鼻子罵道:“你個敗家老孃們,真是吃飽了撐的,還是嫌你自己的命太長啊?在太子府裡說太子妃是剋星,這種話你也敢說出口?
今天人家要不是看在你是太子妃親姐姐的面子上,估計你這條小命早就沒有了,知道汙衊當朝未來的國母是何等大罪嗎?你以為這還是在你們當初的寧遠侯府嗎?你是豬腦袋啊?
現在我好不容易搭上駱家堡這條線,沒準兒關鍵時刻就需要四妹的幫忙呢!你可倒好,在人家最需要你安慰的時候,你居然跑去說人家剋死了自己未出世的孩兒,你是不是想讓我這次的生意告吹啊?恩?”
秦子沁被胡大富罵得不敢吭聲,她從來沒見胡大富對自己發過這麼大的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