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等……”白空明本想叫住這個竟然會御龍仙針的傢伙,但是他方才察言觀色,發現蘇朝廷和這小子好像並不釘對,而且怨恨頗深,最終他還是忍住沒有叫出聲來,心裡滿是遺憾和哀怨:“這臭小子,就算你現在不方便和我交流,但好歹留個電話或者地址,老子改天也好來拜訪你啊……不,是拜訪你的御龍仙針,這一已經失傳許久的傳奇針法。”
“他的那什麼狗屁御龍仙針真的有那麼厲害?”蘇朝廷目眥盡裂地望著林逸與蘇禾離去的背影,近乎咬牙切齒地問道。
白空明微微一怔,趕緊收回了思緒,滿臉敬畏道:“我在我們國醫堂燕京總部的藏書閣裡面見過有關御龍仙針的記載,此針法頗具傳奇性,堪稱杏林絕技,相傳在明朝中葉就已經失傳,直至幾十年前再度出現,那唯一會施展此針法的中醫瞬間名躁杏林,但後來又傳那唯一會此針法的中醫神秘失蹤,有說他隱居起來的,有說他死於非命將此傳奇針法帶進棺材的,我以前還以為是好事者杜撰,沒想到這個世上真的有這種傳奇針法!”
“這麼牛逼?”蘇朝廷不屑一笑,癟了癟嘴譏諷道,“這麼牛逼的針法怎麼不三兩針就把老太爺給扎醒過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白空明倒還真回答了蘇朝廷這個問題,他皺著眉頭想了想,說道:“這倒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在明代的一些針灸醫籍中,就曾有提到過“不省人事”和“不識人”的針灸治療,如《神應經·諸風門》,但所指多為中風昏迷或重症中暑等,與蘇老太爺的情況有所不同,而現代首次報道植物人針灸治療的在1989年,以頸部督脈穴為主,配合其他體穴,取得了一定效果,不久又有用頭皮針配合體針治療的臨床文章出現,近年陸續有這方面的資料發表,如採用經絡導平之法等。”
“真有此事?以前怎麼沒有聽你說起過?”蘇朝廷臉上佈滿驚駭,但卻是沒有一絲絲的喜悅。
“說來汗顏啊!”白空明輕聲嘆息道,“自從接觸到蘇老太爺的病症之後,我就一直專注這方面的研究,可是在針灸治療植物人方面,現在全世界都還在探索階段,沒有絕對成功的案例參照,況且我之前也說過,像蘇老太爺的這種情況,要是沒有豐富的臨床經驗和高深的針法,貿然嘗試的話,很有可能得不償失,豐富的臨床經驗我白空明自問不缺,但是高深的針法……”
白空明嘆息著搖了搖頭,也顧不得蘇朝廷是否忌諱,又猛地抬起頭來,雙眼熾熱道:“今天那個叫林逸的小友所掌握的御龍仙針倒是杏林稱得上最高深的針法了,但他年紀尚小,我不知道他的臨床經驗是否足夠,況且御龍仙針共有九層,也不知道他練到第幾層了。”
蘇千沫心中大喜,也不管不顧她平時很注重的禮貌禮儀,搶著問道:“白教授,也就是說如果林逸的臨床經驗足夠,對那什麼御龍仙針的掌握也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他就能把我爺爺救醒過來了?”
“不敢保證,但也不是沒有希望。”白空明沒敢把話說得太滿,謹言道,“況且針法掌握在那位小友手上,而且他今天也算是接觸過蘇老爺子了,大致的情況已經瞭解,到底有多大的把握恐怕只有他最清楚,我不敢胡亂揣測。”
“太好了,我這就去問他!”蘇千沫歡樂地打了個響指,開著那輛minicooper就追了出去。
蘇朝廷神色複雜地伸著手,想要把蘇千沫叫回來,但最終還是沒有開得了口,李嫂在一旁會心地笑著,抹了抹老眼之中的淚花,問道:“老爺,你有沒有發現小姐已經好久好久沒有笑得像今天這麼開心了?”
蘇朝廷為之一怔,沒有回答。
……
蘇禾本打算把林逸安全地送到院子外面就行了,可是林逸是被綁來的,根本就沒有開車……其實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