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聽說南宮家投降或者逃跑的。
他只是乾笑了兩聲,而後轉移話題,道:“對了,南宮前輩,你們到底遇上了什麼事情,我一路上可見過不少你們這樣互相殘殺的盜匪,而且看裝束,都跟你一樣。”
南宮仁苦笑道:“說實話,小老頭我也沒看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只知道那天我們合力移開了一塊礦洞中的巨石,接著整個洞穴裡就噴出一陣霧氣,然後。。。。。。然後就沒有了然後,我記不起來了,大概是如你所說,所有的人便不明不白的開始自相殘殺。哎,當時洞外還有三位當家的,看來他們現在估計也懵了,不是被亂刀砍死,估計也早就逃掉了。”
李賢點頭道:“這麼說,你們也沒人知道自己到底遇見了什麼?”
南宮仁臉色微白,環顧左右後,這才小聲道:“或許,這就是蟻道中的邪魔,好在老天保佑,讓我晚年還能有機會回家族看看。”
這世間能修行,有妖獸,或許再加個邪魔也不是很讓人難以接受。
不過李賢卻不是特別認同,只因眼見為實耳聽為虛,他可不認為人人談之色變的邪魔,會專門用青色石屑這樣低端的伎倆,如真是如此,那這樣的邪魔也不足為懼。
心裡打定注意,他笑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就此別過,我的目的地在西洲,咱們有緣再見。”
南宮仁抱拳回禮,笑容真誠。
李賢轉身繼續前行,小狐狸猛的一大口喝掉酒碗裡最後一團酒水,急急忙忙的跳上李賢的肩頭,看來它不但學會了李賢愛酒的癖好,而且連愛偷懶的毛病也一點不差的偷學了下來。
驀然,一道破空之聲從背後響起,李賢臉色平靜,嘴角泛起一絲冷笑,他的腳步沒有變化,但他的人卻突然出現在了二十丈外。
回身,他如願以償的見到了南宮仁驚異的臉。。。。。
“你是誰?”
南宮仁可不認為能夠如此年輕,又有如此修為之人,會是個無名之輩。
李賢淡淡道:“李賢。”
南宮仁面色一冷,道:“南宮聖是你殺的?”
李賢笑道:“你看,我就知道你不是個普通的小盜匪,歸元境若還只能是個小盜匪,這天下豈不是還真的亂了?”
南宮仁瞳孔微縮,寒聲道:“既然如此,那老頭子我就更不該放過你了。”說著他調動全身元力,不再打算隱藏修為了,只是當他運轉功法之時,卻驀然臉色慘變。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李賢得意的取出水壺為自己灌了一口,而後笑道:“在下的清水可不能白喝,你看現在是你自己告訴我真相,還是我逼著你告訴我真相?”
南宮仁滿頭冷汗,沒想到自己行走江湖多年,居然會著了這黃毛小子的道,這小子這手扮豬吃老虎,演的實在逼真的要命。
他嘆了口氣,道:“我是南宮仁,的確沒騙你。”
李賢道:“真話與假話混搭,往往才是最有效的謊言。”
南宮仁笑道:“是啊,可惜我是輸在了起跑線上,只因你早已識破了我,任我的謊言編制的再完美,也只能是徒勞。”
李賢笑而不語,靜待下文。
“十三年前便開始的那場四洲圍攻,的確兇殘之極,一路摧枯拉朽,整個中洲竟沒有一處力量使其一合之敵,中洲不但輸的是士氣,更輸的是人心,南宮家不小,但也實在算不上什麼大家族,又哪裡會有阻擋的能力?”
南宮仁接著道:“好在當年大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