頻已經開始播放了。
那的確是一間舞蹈室,一整面的鏡子橫亙在鏡頭中,有幾名穿著舞蹈服的年輕人朝鏡頭揮手,而後他們散開,露出後方正在地上奮力壓腿的一名金髮的年輕男人。
&ldo;跳舞怎麼這麼難?!我不跳了可以嗎!我寧願連拍四十八小時的戲也不要跳了!&rdo;
&ldo;在兩位蔣總的面前你怎麼可以說自暴自棄的話?&rdo;鏡頭外有人說,&ldo;你這樣是不行的,想要疏通筋骨一定要對自己狠。&rdo;
而後傳來了附和聲。
&ldo;你們太殘酷了,真的,就不能好好對待我嗎?&rdo;
這時候有人說:&ldo;你不懂什麼是真正的殘酷,你太嫩了。你知道什麼叫殘酷嗎?!&rdo;
那年輕人愣愣地望著鏡頭背後說話的人。
&ldo;以前我們拍戲的時候,可是有人被蔣總推下水啊,那時候氣溫零度,一池子的冰水混合物。我們蔣總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把人推下去了。&rdo;
四周頓時傳來了驚嘆聲。那人愣愣地神色很快就變成了驚恐。
這邊的人正氣凜然地說道:&ldo;正好今天蔣總在,我們受過的折磨你也應該領教一下才對啊。蔣總,您說呢?!&rdo;
&ldo;不、不要啊!&rdo;金髮的年輕人叫起來,爬起來就要跑,但立刻衝過去兩個男人把他摁在了地上。
這時候,一道曲淼熟悉的身影入了鏡。
無論走在那裡,在多少人之中,這個人永遠可以立即成為人群的焦點。他比他的演員長得更好,身上帶著不加修飾的磅礴凌厲的氣質,他一步步地朝那青年走過去,並揮了揮手,讓另兩人離開。
在金髮的男人恐懼的叫聲裡他跪坐下去,壓住了青年的大腿,並伸手按在了對方的背上。
看起來他毫不憐惜地壓著那人,對方叫得驚天動地,就在這時候,他衣服裡的電話響了起來。
他又蹂躪了對方好幾下才伸手掏電話,他拿出電話看了一眼,臉上閃過了一絲微笑,&ldo;別出聲。&rdo;他說。
而後接起了電話。
後邊,就是曲淼熟悉的對話,再後來,是蔣卓晨冷黑著臉罵人。
&ldo;不是讓你別出聲了?!&rdo;金髮的無辜的演員被他罵得整個個人都傻了。
他站起來,渾身的風暴肆虐整個鏡頭,他穿過鏡頭頭也不回地往外走,走了一段突然折返回來,&ldo;把剛才錄下來的剪給我!馬上!&rdo;
整個影片就在這裡結束。
曲淼呆呆地躺在床上,看到中間的時間他就已經完全相信是自己誤會了蔣卓晨。
想起蔣卓晨剛才的話,看著眼前的男人心痛難忍的臉,他緊緊閉上了眼睛。
嘴上的帕子被人摘除,背後的手也鬆了綁。蔣卓晨的手撫摸著曲淼的臉,小心而溫柔地。曲淼睜開雙眼,抓住蔣卓晨的手腕,凝視著男人只看著他的那雙眸子,認真而懊悔地說:&ldo;對不起。&rdo;
他伸出另一隻手放在蔣卓晨英挺的臉上,他們互相凝望著彼此,直到蔣卓晨的臉徹底冰雪消融,他慢慢地伏下身子,垂下頭,靠近曲淼,吻住了青年性感的薄唇。
不知不覺,房裡的氣氛已一片火熱。兩個男人的衣服扔了一地,赤條條地纏在一起。
曲淼躺在床上,渾身戰慄地抓著被子。
&ldo;你知道該怎麼道歉。&rdo;蔣卓晨在他的身上說。
蔣卓晨覆在曲淼身上,他鮮艷的舌頭舔著曲淼的喉結,一雙大手在青年身上四處遊走。他知道他的弱點,他最敏感的地方,只是被摸了個遍,曲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