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你還有沒有良心?”我不樂意地推了他一把,“還不都怪你。”
“怪我?”他擠眉弄眼的,臉頰貼著我臉頰,壓低聲音調戲道,“你老公厲不厲害?”
“哎呀——滾去做飯吧你!”我羞的無地自容,一手扯過被子蓋在腦袋上,卷呀卷呀卷,將自己捲成一個毛毛蟲。
“飯早就做好了。”周子希抬手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來,吃飯。”
說完直接連被子帶我一起抱起來,抱到客廳的沙發上放下。
我兩隻手都塞在被子裡,只剩一個腦袋露在外面,周子希找了個橡皮筋將我的頭髮紮起來,拿了個勺子要餵我吃飯。
我一陣無語,彆扭得很,悻悻道:“我都二十一了,不是兩歲。”
“我樂意。”周子希挖了一勺飯遞到我嘴邊,我瞥過頭不肯吃,他眼珠子一轉,曖昧道,“你要是不想吃,不如我們到床上……”
“我吃我吃!”我駭了一跳,心臟怦怦跳,趕緊張嘴咬住勺子。
看他那滴溜溜轉成一團的眼睛,我就沒來由地發怵,這個變態,他肯定又在想什麼不正經的東西。
“你怕什麼呀?我說送你到床上休息。”他故作驚訝,“你腦子裡都想什麼了?”
“呸!”我瞪了他一眼,他竟然惡人先告狀。
從思思的葬禮上回來,周子希就像變了一個人,對我百依百順,我指東他絕對不敢向西——除了在床上,他一向瘋的沒個正行。
我警告過他好幾次,可能因為之前一直不舉,所以他特別熱衷這點子破事,一閒下來就出各種餿主意想把我往床上帶,逼得我每天吃完飯,哪怕頂著外頭零下十幾度的冷空氣,也不得不去散個步,省得他一天到晚腦子秀逗了,光想些少兒不宜的東西。
這段時間我慢慢放平心態,避孕藥沒吃,也沒想過要戴套子的事,順其自然了。
有時候摸著自己平坦的小腹,我禁不住在想,這裡會不會已經有了一個寶寶,要是真的懷孕了,那我該跟周子希去復婚嗎?
周子希黏在我屁股後面跟了一段時間,就被周家喊回去做事。
周家作為城北娛樂城的投資商,雖然只要出錢就行了,但是周子希具體負責這一塊的事情,眼下年關將近,無數的事情等著他拍板做決定。
他原本以為只要把紅鼎的人全都放假就萬事大吉了,結果還有一堆事情等著他。
早上臨出門的時候,他把我抓到玄關處,膩膩歪歪了十幾分鍾才肯走。
等他走了,我跑到洗漱間一照鏡子,嘴巴紅通通的,還有點發腫,不禁羞紅了臉。
中午他留在那邊沒空回來,我自己做了兩個菜,還沒來得及吃,門鈴響了。
來人是周孝昌身邊的司機,看到我的時候,他一點也不驚訝,好像早就知道我跟周子希住在一起。
“有事嗎?”我半掩著門,並沒有請他進來的打算。
司機鞠了個躬,和聲道:“周先生請您喝茶。”
又是喝茶。
我無奈地揉了揉太陽穴,想了想還是去吧。以周孝昌的毅力,今天我就算躲過去了,下回他還是能找到人堵我。
喝茶的地點依舊是之前那間屋子,進去的時候,我的目光忍不住在角落裡打量了一下,心裡頭不太舒服——當初我爸媽就是跪在那裡,逼著我簽下了不平等條約。
“周先生,您找我?”我跪坐在小腿上,抬手捧起茶杯抿了口茶。
或許是見的次數多了,現在面對他,至少我不會怕的連話都說不清楚。
周孝昌直接開門見山:“你跟子希這段時間相處融洽,考慮過什麼時候復婚嗎?”
聞言我不禁抬起頭,眯著眼打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