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床一桌子,還有凳子和櫃子。大的傢俱就只有這些了。我看著地上,一般都會有線索遺留的地上,圍著房間轉了一圈。連櫃子我都翻過了,可是沒有一絲線索。
“小落落,你快來看”凌諾突然喊道。我轉過頭,發現他正弓著身子趴在撫柳身上,往撫柳的旁邊看著。
“花凌諾,你要殲屍?”我吼道。
“小落落,你說什麼呢”花凌諾黑著臉。。
“咳咳。。開個玩笑。。怎麼了?”我不自然的咳了兩聲,然後轉移話題。
“怎麼了?”我走過去。
“你看”凌諾把撫柳躺的枕頭挪了一下位置,我便看見一塊玉佩,上面還有凝固了的血跡,那塊床單上也有血跡。那塊玉佩跟師傅的一樣,我拿起來看,上面刻了個‘烈’,那個師叔叫烈?看著撫柳安靜的閉著眼睛,胸前的匕首已被拔出來了。身上乾乾淨淨的,是被人換了衣服。此時,她就像只是睡著了一樣。
我看著看著,右臉被一隻大手摸著。
“小落落,你哭了”凌諾好聽的聲音傳來。
“哭了。。。嗎?”我輕輕的重複,左眼像是配合一樣,流下一滴溫熱的液體。“撫柳,她是無辜的啊,他們為什麼要殺她,嗚嗚。。為什麼啊。。。?”我忍不住哭了起來。
“小落落,沒事,我們為撫柳報仇好不好,不要哭了”凌諾下來一把抱住我。
“嗯。。一定。。為她報仇”我點點頭。站直身子,用凌諾給我的手帕擦了擦眼淚。
“一向堅強的你,竟然哭了呢!”凌諾打趣道。
“。。。”我無言,只是看著這所屋子,掃了一圈,定格在桌子底下的一撮黑色不明物體上,我上前,拿起一看,是一撮頭髮,長長的,似乎是被拔下來的,我再跑到撫柳那裡,看了看她的頭髮,沒有缺少的,那麼,這一定就是兇手的了。
只是,要怎麼證明這頭髮是他的呢?古代也沒DNA技術啊。。。鬱悶。。
“公子。。。公子。。。不要再打阿福了。。。公子。。”門外一陣叫喊聲。
“外面發生什麼事了?出去看看”我道,於是,我和凌諾走到外面,發現,一棵大樹下,一個十三四的小男孩正拿著棍子打著一隻狗,而旁邊一個小廝一臉急切,我黑下臉,我最看不慣虐待小動物的。
“住手”我喝道。他們聞聲看向我,那小廝像是看到救星一樣。
“表姐有何事?”那小男孩不屑的看著我。
“表小姐好”那小廝行禮。
“怎麼回事?”我走過去問道。
“回表小姐,阿福誤吃了奴才拿給表少爺不小心掉的糕點。。所以。。。所以。。。”那小廝不出聲了。
“就因為這?你把它打成這樣?”我看著身高到我胸前的小屁孩。
“誰叫它偷吃,活該”那小男孩惡狠狠的看了那隻狗一眼,我看向那隻狗,貌似是一隻狼狗啊,狼狗一般不會任由被人欺負它的啊,此時它正瑟瑟發抖的靠在樹下。身體非常乾瘦。
“這狗,我怎麼沒見過?”我皺著眉頭,
“回表小姐,阿福一般是養在柴房的,只是這次表少爺命令奴才把它帶來玩耍,所以,奴才才過去把阿福牽過來的”那小廝再次回答。
“等下,你去叫‘御醫’為它醫治,”我加重御醫這兩字。
“是。。是”
“你就是我的好表弟嗎?”我看向小男孩。
“是本少爺怎麼樣?”他揚起下巴看著我。
“去寫‘我錯了,再也不打狗了’這句話五百遍”我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憑什麼?我不寫,我要告訴姑姑你欺負我”他指著我。
“去,快點,我在這等你”我抱肩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