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莊跟了進去,按了鍵之後將電梯門關上。
林少澤見狀往後面站,跟明莊保持著距離。
「說清楚吧。」按了最頂層的按鈕,明莊轉過身看向貼在電梯壁上的林少澤:「為什麼生氣,為什麼不跟我說話,為什麼不想見我……一次性全都說清楚。」
林少澤沉默不語。
「你是真不想見到我還是……」
「沒有的事。」
「那你說,到底是為什麼?」
「我……」
「什麼?」
林少澤欲言又止,半晌之後才肯抬起頭看向明莊,面色複雜道:「我不想讓你覺得我是在逼你做選擇,我只是讓給你時間想清楚,是好是壞我都可以接受,但……我受不了你對我沉默。我不知道該怎麼說,總之你要是不想再回到從前,那就請你跟我保持距離,因為我不想永遠守著一個希望過下去……你懂我的意思麼?」
明莊沉默半晌,道:「你向來都很會說話的。」
「……這不是重點。」林少澤被明莊打亂了思路,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做了半天手勢都沒能說出一句話,最後乾脆不說了,在電梯裡站著。
「怎麼不說了?」
「輪到我說了?」
「你不說也行,沒人逼你。」
「那從現在開始你聽我說,我自願的說。」
「……」好。」
明莊嘆了口氣,看著林少澤道:「說實話,剛開始那會兒我挺恨你的,也想過永遠都別再見面,但在雲港市見到了你,我又覺得沒那麼恨你了……你上次不是問我還有沒有可能麼?我當時確實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你,我的答案是肯定的,但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認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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