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楠因為心中有事睡不著,索性就坐了起來,呆呆地望著窗外,心似貓抓一般。
這時候,窗子突然飛進一個人影,嚇得靜楠緊張地張大嘴巴。
可是,還未等她叫出聲,影子已經來到了她的面前,捂著她的嘴巴說道:“丫頭,是我。”
聽出是慕清寒的聲音,靜楠放鬆了下來,她一口咬住慕清寒的手,狠狠地說道:“你這個人是採花賊投胎的吧,為什麼老喜歡人不知鬼不覺地跳窗戶?”
慕清寒嘻嘻一笑,說道:“朕可不是來採花的,朕是來辦要緊事的。”
靜楠俏臉一紅,咬唇不出聲,一失言成千古恨啊,瞧瞧讓他誤會了不是?
看到靜楠嬌羞的模樣,慕清寒忍不住捏著她的小臉戲謔道:“丫頭,你是想朕了嗎?”
靜楠一甩頭,“恬不知恥。”
“哈哈,哈哈哈”慕清寒開懷笑了起來,他就喜歡這樣的丫頭。
“走,帶我見父皇去。”慕清寒攬著靜楠的腰,心情大好地說道。
靜楠抬眸狐疑地看著他,這人沒病吧?居然叫“父皇”了。
“走啊。”看到丫頭狐疑的目光,慕清寒笑著催促道。
“誰要陪你。”靜楠冷冷地說了一句,身子便往後掙,想要逃離慕清寒的懷抱。
慕清寒手臂一緊,笑嘻嘻地說道:“你可以不去,朕照樣有辦法將他引來,到時候恐怕南越公主的聲譽可就…”
眸中盡是壞笑,慕清寒笑裡藏刀地威脅著。
“你…”靜楠瞪了他一眼,當然知道他意有所指。
“走吧,朕的皇后。”慕清寒氣死人不償命地笑道。
靜楠被逼無奈,只好隨著他來到了皇上的寢宮。
門口的侍衛在得到靜楠的肯定後,轉身進去,回稟去了。
大殿中,嶽明陽正襟危坐,氣鼓鼓地等著慕清寒的出現。
因為獲知女兒在北冥所遭受的苦難,嶽明陽根本就無心睡覺,此時聽說慕清寒求見,一下子勾起了他的火氣。
這個人,也太不把南越皇宮放在眼裡了,竟敢偷偷摸摸闖進來,還挾持了公主,是可忍孰不可忍。
慕清寒攬著靜楠走進大殿,看著嶽明陽猶豫了一下,旋即單膝跪地,口裡尊道:“父皇,慕清寒攜皇后來看你了。”
看到慕清寒竟然向自己下跪,嶽明陽不由得一愣,但是隻短短几秒,他的臉色又恢復如常。
“皇上請起,朕可受不起你如此大禮。”嶽明陽冷淡的話語裡,隱含著太多的不滿。
聽到嶽明陽的語氣,慕清寒一怔,想來這嶽明陽已是聽說了什麼,才會如此態度。
想到這裡,慕清寒滿臉堆笑地說道:“父皇,你是在生我的氣嗎?難道你聽說了什麼?”
嶽明陽冷哼一聲,“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對我的女兒做出那等寒徹心扉的事,我這個做父親的要是還不聞不問,那是不是就證明我南越害怕你北冥了。當日答應奉送兩座城池,那不是說岳明陽軟弱,而是嶽明陽知道丫頭喜歡你,想要她幸福罷了,你當真以為我怕了你了?”
“慕清寒當然不會那樣認為,我知道錯怪了她,也在極力挽回,求父皇幫我。”慕清寒直視著嶽明陽,求助道。
“不可能了。”嶽明陽冷冷地說道。
“為什麼?”慕清寒猶不死心地追問著。
“朕已經將丫頭許配給唐將軍了,不日就會成婚。”嶽明陽冷哼一聲,毫不掩飾地說道。
嶽明陽的話一出口,慕清寒和靜楠兩個人都不覺一愣,靜楠悄悄望著父皇,在探究他心裡所想。
父皇是權宜之計呢,還是真的想要答應了?
靜楠猜不透。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