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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陳先生是留學生,不知你對中國的歷史還記不記得?”徐雲龍笑著說道:“根據史書記載,在劉邦死後,呂雉便對劉邦生前的愛妃戚夫人施行了一種酷刑,這種酷刑就叫做‘人彘’,只不知陳先生清楚什麼叫‘人彘’麼?”見陳文浩那蒼白的臉色,徐雲龍繼續道:“所謂‘人彘’,就是把四肢剁掉,挖出眼睛,用銅注入耳朵,使其失聰,用暗藥灌進喉嚨割去舌頭,破壞聲帶,使其不能言語。然後扔到廁所裡。”

腦海裡聯想出那種慘絕人寰的景象,陳文浩嚇得鼻涕眼淚都一起流出來了,他立即跪倒在徐雲龍腳下,兩手不斷的拍打著自己的臉,同時還不住的哭道:“徐先生,我,我知道錯了,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他驚慌失措的看著徐雲龍,“反,反正那些照片也不復存在了,也沒有人能夠要挾到你和鶯鶯了,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我不要做那‘人彘’啊……”

“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呢。”徐雲龍嘆息著道。好像是對陳文浩說的,又好像是對別人說的。這時,一個血兵來到徐雲龍身邊,將一杯香濃的黑咖啡放到他身前的桌面上,“主人。您的咖啡。”

徐雲龍抓住杯耳。輕輕聞了聞那咖啡的濃香。才對身後的血兵說道:“將他帶回去。讓西門毒把他做成‘人彘’,嗯,記得可不要弄死了”

“是。”血兵微微躬身,就伸手將陳文浩抓了出來。而陳文浩還在不住掙扎,嘴裡大喊著, “我不要!徐先生,我不要做‘人彘’啊,你放過我……”還沒說完。就被血兵給捂住嘴巴了,只能無可奈何的被血兵帶了出去。

敞大的二樓。就只剩下徐雲龍和寧鶯鶯兩人,輕輕呷了一口咖啡。那種濃濃的苦澀滋味便徘徊在舌間,徐雲龍轉頭看向窗外。望著那街上匆匆而過的行人。再次嘆息道:“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

寧鶯鶯如遭雷擊,抬頭愕然看向徐雲龍,那已經被淚水沾溼了的眼睛透出了一股迷濛。

第五卷 三山五嶽 第212章終要面對

陽光從寬闊的落地窗照射進來。將“長島咖啡”的二樓籠罩在一片光亮之中。

可是,就坐在窗前的寧鶯鶯卻感覺自己好像身處冰窟似的,渾身上下都凍得瑟瑟發抖。而對面的徐雲龍則是端著咖啡。側著臉悠閒的看向下面的大街,那樣子就如同真正在享受著悠閒愜意的下午茶似的。

“雲龍……片鶯鶯忍不住輕聲呼喚了一下。聲音裡充滿了不安和忐忑。

“我父母已經死了,”徐雲龍望著窗外突然說道,“在……差不多五年前吧,他們被人殺死了,連屍體都被燒得面目全非。那時候我還身陷牢獄,所以沒有能夠親手替他們辦妥後事。”他的目光很溫和,就像窗外的陽光一樣,“從五年前開始,我就成了孤兒,對我父母的死,我很悲痛,也很仇恨。雖然我們家裡並不富裕,但從小到大,爸爸媽媽都非常疼我,父母應該盡的責任,他們都盡到了。可惜的是,當我有能力的時候,卻不能好好孝順他們。這是我一輩子裡最為遺憾的事!”

寧鶯鶯沉默了。她知道徐雲龍說的是徐家為和劉美香,那對己經長眠在地下的善良夫婦。而每次想到他們,寧鶯鶯心中都會生出沉重的愧疚和悲痛。

輕輕喝了口咖啡,讓那苦味再次充斥於齒頰之間。“所以我對於害死我父母的人是極端仇恨,你應該也從雪晴她們口中知道了。那人就是駱恆基。”頓了頓,他道:“那次在八達嶺上,駱恆基和他的父親一起聯手對付我,最後的結果是。他們父子都逃了。不過他父親後來也死在了重傷之下。”

“我聽尼雅說過,你當年被一個男人傷害得非常深。”徐雲龍說道:“那男人不僅玩弄了你的身體,還欺騙了你的感情。對你的傷害是如此之深。導致你在數次自殺不遂以後性情大變,在往後的十多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