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被絲綢親吻的感覺,真的很舒服。
“那裡有一條魚!快叉!”林瑾瑜用樹枝戳著河面朝納蘭睿淅嚷嚷起來。
納蘭睿淅還沉浸在清涼的快感之中,被林瑾瑜這麼一吼,他瞬時朝她所指的方向揚起手中的樹枝對準那條魚就叉了下去。
這一叉,竟是沒有叉上,那魚兒從樹枝旁一溜煙地便遊走了。
“汗!看來你技術不行啊!”納蘭睿淅這傢伙就只能用內力加輕功抓魚麼?讓他這樣抓,他竟然抓不到?
納蘭睿淅毫無形象地擄了擄袖子,哼道:“誰說我不行?我抓給你看!”
說罷,又拿著樹枝朝河裡叉了下去。
由於納蘭睿淅一氣地亂叉,搞得本來在附近游泳的魚兒都跑得不見了。
林瑾瑜見納蘭睿淅將魚兒全部都嚇走了,她俯身在水裡撈了一把水朝納蘭睿淅的身上潑了過去,惱道:“你把魚兒全部都嚇走了!”
河水沾溼了衣衫,納蘭睿淅只覺身子陡然一涼,他看著林瑾瑜,隨後也俯身雙手捧了一把水朝她潑了過去。
林瑾瑜猝不及防,竟是被納蘭睿淅潑了一臉的水。
“好哇!你偷襲我?”林瑾瑜一把抹開臉上的水,俯身捧了一把水對準納蘭睿淅的臉潑了過去。
“怎麼?許你偷襲我,就不許我偷襲你了麼?”
如此,二人又從抓魚演變成了打水仗。
“呵呵……”
歡樂的笑聲一直傳到了很遠很遠的地方。
打了一會兒過後,當身上的衣衫全部都溼透了時,二人方才覺得酣暢淋漓,天色昏暗之後,二人終是上了岸。
納蘭睿淅上岸之後便問道:“你的衣服自己可以烘乾麼?”
林瑾瑜垂眸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點頭道:“可以的。”
納蘭睿淅點了點頭,隨後俯身去處理那些戰利品,他將所有的魚串在一起,隨後就準備打道回府。
林瑾瑜見狀問道:“你不把魚剖了麼?”
納蘭睿淅眉頭微蹙,疑惑道:“魚還需要剖麼?這樣不就可以吃了麼?”宮中每次吃的那些魚,不都是一整條的麼?
林瑾瑜一頭黑線,這個納蘭睿淅還真是個生活白痴啊,他以為魚裡面的所有東西都能吃麼?
“魚肚子裡的有些東西是不能吃的,比如鰓啊什麼的。”
說罷上前從納蘭睿淅的手中拿過樹枝,林瑾瑜隨後蹲在石頭上,將那些魚全部都弄了出來。
她從懷中拿出手術刀將那些魚兒一一剖開了。
納蘭睿淅蹲在她的旁邊,看著她仔細地剖著魚,眸中又溢位了痛惜之色:“你在相府過得很苦吧?這些事你都是要親力親為的麼?”
她雖說是個庶女,可是怎麼著也是相府千金,怎會做這些粗使丫頭做的事呢?她之所以會那縫補之術,是因為剖過太多的魚麼?
林瑾瑜一面處理著魚的內臟,一面回道:“苦不苦只是一種看法而已,我沒有覺得做這種事是吃苦啊?人生在世,總要能夠學會如何不讓自己餓著,才行吧?”
這些事都是力所能及的事,填飽肚子而已,如此,又怎麼算苦?
納蘭睿淅睫毛微垂,看著林瑾瑜的側顏,這個女子果真堅強的讓人心疼。
“從今以後,你教我做這些,好不好?”
林瑾瑜轉眸看向納蘭睿淅點頭道:“好啊!”
說罷,林瑾瑜便剖開一條魚對他詳細說明起來。
納蘭睿淅學得很認真,剛開始時還比較生疏,剖了幾條之後便慢慢熟練起來。
在二人的合作之下,很快就將那些魚給處理好了。
將魚兒洗淨之後,二人帶著豐厚的戰利品回山洞烤魚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