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靈氣翻湧的修煉密室之中,雲鱗渾身被刺目的雷芒緊緊包裹,宛如一顆雷球。隨著一聲仿若來自太古洪荒的低沉龍吟,他成功突破至神臺鏡初期。光芒漸散,雲鱗傲然而立,雙眸之中電芒閃爍,似有星辰在其中流轉。他沉浸於突破的喜悅與感悟之中,片刻後,緩緩抬起雙手,口中唸唸有詞。只見絲絲縷縷的雷電之力分別從他的掌心湧出,一條雷龍雛形與一顆雷球漸漸成型。雲鱗眉頭微皺,全力催動靈力,猛然間,雷龍攜帶著毀天滅地的氣勢衝向雷球,二者相互交融,爆發出一陣刺目的強光與震耳欲聾的轟鳴。光芒消散後,雲鱗面帶微笑,輕聲道:“雷龍破與雷爆術相融,此招‘雷龍閃’,當可稱雄!自此,我之實力更上一層樓,這世間,又有何處不可去?”
而在血氣門那透著陰森氣息的密室裡,燭火搖曳不定,彷彿隨時都會被黑暗吞噬。神秘人靜立其中,他那隱藏在黑袍之下的身影顯得格外神秘莫測。此時,一道幽光閃過,一張散發著詭異氣息的符紙悄然出現在他的手中。神秘人伸出枯瘦如柴的手指,輕輕捏住符紙,目光緩緩掃過其上的內容,那原本毫無表情的臉上,忽然間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恰似暗夜中的寒鴉啼鳴,令人毛骨悚然。血氣門門主在一旁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與急切,他微微弓著身子,小心翼翼地問道:“大人,難道……難道是行動之時已至?”神秘人聽到這話,緩緩抬起頭,那隱藏在兜帽之下的雙眼射出兩道冰冷如刀的目光,直直地刺向門主,聲音低沉沙啞,猶如破舊的水車轉動時發出的嘎吱聲:“莫要多嘴,休要多問,你只需乖乖聽從指令行事,其餘的,不是你該操心的事情。若敢有絲毫違抗,哼,你該知道後果!”
血氣門門主見狀,額頭上冷汗頓出,心中暗忖這神秘大人喜怒無常,自己絕不能觸其黴頭,連忙惶恐應道:“屬下不敢,絕不敢有違大人指令。”神秘人冷哼一聲,猶如寒夜冰風穿堂而過,問道:“那些女子如今怎樣了?”血氣門門主趕忙挺直腰板,恭敬答道:“一切順利,依照計劃,馬上就可以提取出所需之物了。”神秘人微微點頭,負手踱步片刻後,突然說道:“這段時間,血氣門安排人前往楚家示好。”血氣門門主聞言,臉上瞬間堆滿驚訝之色,心中猶如驚濤駭浪。天樞府在這片地域的影響力不容小覷,且血氣門與天樞府之間的關係向來錯綜複雜,暗中多有爭鬥與制衡。此刻這神秘大人卻下令向楚家示好,這楚家雖說也是名門世家,但與天樞府相比,勢力明顯遜色許多。這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是要在各方勢力間重新佈局?還是另有深意?可他深知這神秘人的脾性,不敢有絲毫質疑,只得把諸多疑惑強行嚥下,小心翼翼地說道:“可那天樞府那邊,我們與他們向來……”神秘人目光一凜,打斷道:“此事不是你應該關心的,你只需照辦,莫要多問緣由。”
雲鱗得雲逸塵悉心指點後,似有所悟。雲破天見其神態,心中暢快,不禁縱聲大笑:“吾孫兒果真非凡,此等天資與悟性,莫說年輕一代,便是與天樞府那幫老傢伙的親傳相較,亦是不遑多讓,甚至更勝一籌。”雲鱗劍眉一挑,神色傲然,朗聲道:“雲家兒郎豈會遜色於天樞府弟子?”雲破天聞之,愈發開懷:“哈哈,此話說得極是!”
恰逢雲璃款步而來,瞧見雲鱗,面露欣然之色:“鱗兒,如今你亦是踏入神臺鏡,成一方強者了。”雲鱗轉而望向姐姐,嘴角勾起一抹淺笑:“姐姐,你不也已是神臺後期境界,小弟我不過是步姐姐後塵罷了。”
與此同時,血氣門門主親赴楚家,欲與楚家家主楚無極謀面詳談。楚天行之事,猶如一塊巨石沉甸甸地壓在楚無極心頭,令他憋悶不已,怒火中燒。此刻見血氣門門主現身,楚無極臉色瞬間陰沉如墨,怒目而視,呵斥道:“閣下好大的膽子!竟敢滅我楚家附屬勢力,如今還敢堂而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