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
當遇到無可戰勝的對手的時候,就會來上一句“死蜜媽先”,以為這樣就是仁義皆盡,所有人都要原諒他們。
他們的種族主義與民族根本是扭曲且變態的。
烏輕輕用刀尖點了點地面,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所以…你能幫我找到我要找的人嗎?”
“可以!一定可以找到的!包在我身上!我……”
“噗嗤”
還沒等梅斯特的話說完,一聲利器沒入肉體的聲響傳來。
梅斯特眥睚欲裂,瞳孔猛然張大,不可置信的望著沒入自己心臟從後背貫出的黑色刀刃,手掌顫顫巍巍的附上刀刃,一臉不可置信的望著烏。
烏臉上還是帶著淡淡的微笑,不過眼中卻帶著滲人的冰冷。
“為…什麼?”梅斯特瞳孔渙散,呆呆的盯著自己的胸口,他不明白髮生了什麼,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問出了他大腦之中揮之不去的疑惑。
烏歪了歪頭,好看的嘴角微微勾起,一臉無辜的說道:
“你不是說~我說什麼你都能實現嗎?”
“我只是想你死而已。”
梅斯特聽著烏訴說的話語,瞳孔微微閃動,他明白了……
眼前的少年至始至終都不可能放過他,少年的眼神他再熟悉不過了,腦海中貫徹那碩大的八個字。
斬草除根,不留後患……
這個瘋子打算把在場的人全殺了……
“你太吵了,我需要你安靜一點……最好永遠不要發出聲音。”
少年清脆的話語,成為了梅斯特在這個世界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噗呲”
烏左腳踩在跪在地上失去生息的梅斯特的肩膀上,微微一用力將刀刃拔出,梅斯特應聲倒地,鮮血染紅了地面,似乎要將他這一生的罪惡托盤而出……
烏看著倒在血泊裡的梅斯特沒有絲毫的感覺,像是人類碾死了一條畜蟲,不會有絲毫的愧疚,只會覺得作嘔。
他低下身子摸索了一下梅斯特的身體,像是變戲法一般,從他的身上搜出了一些財物。
順便悄無聲息的順走了梅斯特身後早已被他自己卸了子彈的槍械。
烏愣了一下,隨後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朝著敏姐說道:“抱歉啊,老習慣了。”
敏姐看著地上的屍體不斷的向後爬去,生存的本能爬上她的脊柱,不斷的告訴她:
“跑!”
“想要活下去就跑!”
“不顧一切的跑,求饒沒有用,你的一切對於眼前的人都沒有用,你只能逃。”
“不停的逃,直到完全的逃離他,你才能苟活下來。”
敏姐身軀止不住的顫抖,她跑不起來,她的嘴角顫抖的彎起。
她在嘲笑自己的生存本能,因為她知道。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沒有意義的,她逃不掉。
她逃不掉……
“為什麼?為什麼?”敏姐顫抖的抬起頭,直視烏的雙眼,怨恨的問道。
“明明是你們惹的我!明明是你們給我的花有毒!明明是你們害我變成這個樣子!為什麼?”敏姐咬牙切齒的說道,邪惡扭曲的面容表露無疑,這種人從心裡就認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對的,一切都要圍繞自己旋轉。
我說是我的就是我的,我搶你的,是你的榮幸,你憑什麼反抗?
敏姐扭曲的面容直視烏,烏皺了皺眉,用刀尖挑起敏姐的下巴,嘆了口氣說道:“你沒錯。”
“你說的都對,我不應該來找你,讓你受到這種驚嚇。”
“對不起啊,真的對不起啊。”
烏面帶微笑,溫柔的說道,似乎真的在向敏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