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小臉上面滿是青紫,呈現一個大字躺在地上,有些呆滯的望著天上的雲彩。
6個月,幾乎一到白屠教導他的時間他就會捱揍,上完所謂的思想教育課之後,烏的痛苦旅程就開始了。
反擊是不可能反擊的,面對比自己強大的敵人的時候,你往往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逃。
烏更是深刻的明白這一個道理,所以幾乎這幾個月下來,他都是一到時間就開始逃跑。
白屠好像在他身上裝了定位器似的,幾乎每次都能精準無誤的找到他,然後將他五花大綁綁到這座小破道觀裡,吊起來當沙包揍。
剛開始烏確實十分不解,但每一次捱揍之後,他都能發現自己的筋骨更加的靈活,身上的肌肉也更加紮實。
到後面索性也就不跑了,每次一到時間自己把自己綁好,乖乖的在道觀等著被打。
白屠在烏妥協了幾次之後,好奇的提了一嘴:“你就不好奇我為什麼打你嗎?”
白屠自然不會無緣無故的揍他,他揍烏的每一拳幾乎都是有目的的朝著某一個肌肉和經脈打去,因為烏並沒有從小就開始打基礎,雖然現在也不大,但相比相同練武的人,還是有些許差距的。
再加上烏身子虛浮(營養不良),突然用藥的話,反而適得其反,所以白屠才會想到這種物理性的強制強身健體法。
這種方法說白了就是將肌肉撕裂,然後等他再生,因為肌肉增加其根本就是肌肉撕裂的再生,但太輕不行,太過也不行,還要考慮烏身體的方方面面,細說還是門技術活。
烏用不了藥,但獸人身體恢復跟得上,實在跟不上,多吃點就好,等有一定基礎再補,那才是最好的。
烏被揍的鼻青臉腫,靜靜的盯著他好一會才問道:
“為什麼揍我?”
“沒為什麼,就是想揍,哈哈~”白屠嬉皮笑臉的戳了戳烏胸口那青紫的一塊。
烏痛得緊咬牙關,原本毫無波瀾的內心,久違的感受到了一絲情感波動,只見他額頭青筋冒起,臉上擠出一個有些詭異的微笑道:“哈哈,那你說你m呢?”
白屠看著烏,頓時面色有些發白,渾身汗毛豎立,不由得打了個哆嗦,不是因為烏的這一番話,而是因為烏此時擠出的微笑。
白屠認識烏那麼久,從未在烏表露出任何情感,雖然有些怪異,但是實打實的笑了。
頓時覺得烏中了邪,不由得打了電話聯絡豹哥,原本豹哥對於白屠打過來的電話還不以為意,但聽到烏的狀態之後,好玄沒給兩人嚇出心臟病。
那天兩人兵分兩路,一個找醫生,一個找法師,主打一個玄實結合。
那段時間幾乎認識烏的人都給予了他最大程度的關心,氾濫出來的關心幾乎就像是在對待一個將死之人一樣。
弄的烏一時間滿頭霧水,上某度一查,以為自己得了癌,好玄沒給自己後事準備好,就差物色棺材了。
要不是後面曦月不停好奇地觀察自己,時不時戳戳自己的臉蛋似乎想在自己臉上看到什麼似的,自己不明所以詢問原因,她告訴了自己這段時間在組織裡傳聞的前因後果,恐怕自己要變成“蒙鼓人”。
烏只覺兩眼一黑,再一次感覺到了自己跟這個世界格格不入,對於自己當初對於白屠的強行收徒沒有徹底反抗深切無比的後悔反思。
但也不是沒有收穫,『木偶』組織裡漢子大部分都是大老粗的,對於烏這段時間的異常表現,也不知道怎麼表達關心,於是只能塞錢。
而組織裡面的女子心思細膩了些,思前想後,對於烏最大的幫助也還是塞錢。
就這樣烏莫名的賺了第一桶金,烏坐在沙發上,雙手十指交疊頂在鼻尖,雙肘撐在兩邊大腿上,一雙寶石般的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