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哥捏了捏烏臉頰問道。

“獸人……”

烏回答道。

“沒錯，我們是獸人，我們也是人，只是稍微有些與眾不同且擁有更多力量的人。”

“但現在，你不能稱之為人，你是一隻獸，一隻……只為了活著的獸……”

“你封閉了自己的感情，做著你曾經十分抗拒甚至不敢想象的東西。”

“當你笑不出來，覺得世界已經沒有色彩時，你就走到頭了。”

烏的瞳孔猛然一縮，小小的身軀下意識的顫抖了一下。

“我知道……你拼命做著的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麼……”

“為了你的家人，為了讓他們活下去。”

“但是……你的目的達到了，你的家人活了下來，但是似乎沒有達到我的目的。”

“我想要你跟著我，我在意的是你，從始至終我對你的家人就無感，我能給你錢，我也可以不管你的家人，但是我能嗅到你靈魂的味道，你是一隻怪異的狼。”

“說好聽點，你是一頭有著狼王潛質，且珍惜族人的狼，說的不好聽點，你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蠢蛋，你在試圖殺死你自己，來換他們的性命！”

“烏，我對你的放縱是有界限的，我要的是一個“活”著的烏，不是已經“死”了的烏。”

豹哥冰冷的說道，健壯手掌剛好可以一手抓捏到烏整個臉龐，烏在豹哥的養育下臉上已經呈現出了此時年紀該有的些許肉嘟嘟的跡象，但對比同齡人還是顯得異常瘦弱。

豹哥雖然語氣冰冷，但手上輕軟的力度，早已說明了一切。

烏的臉蛋被豹哥輕輕捏住，小臉皺在一起既滑稽又可愛。

“名…名牌了……”

烏因為臉頰被揉捏，導致言語有些不清的回應道。

“明白了的話就笑一個，像當初你剛認識我一樣。”

豹哥緩緩鬆開捏住烏臉蛋的手掌，挑了挑頭說道。

烏兩隻小手輕輕揉捏自己被豹哥捏紅的兩邊小臉頰，聽到豹哥的話語之後，有些麻木僵硬的勾起嘴角。

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並且不帶一絲一毫的感情，像是白事上面請來哭喪的人一樣。

豹哥嘴角抽了抽，隨即嘆了一口氣，一隻大手緩緩蓋住烏的臉龐，另一大手輕輕捂住自己的臉龐，嘆息道:

“你還是別笑了，難看。”

烏聽到之後委屈巴巴的鼓起小嘴，將頭撇到一旁。

豹哥透過手指的縫隙看到了烏的動作，臉上早已掛上了他都沒有注意到溫和微笑。

你不必愧疚，你也不必茫然。

因為我一直站在你身後，不管何時何地……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