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所謂的正常,不過是她一直在壓抑著自己,一直在把自己往死路上逼。把自己逼的無路可走,她便有了足夠的理由選擇解脫。她怎麼能這麼想,怎麼就能這麼殘忍?!怎麼就能這麼傻?!
凌旭喘著粗氣,視線釘在裴琳身上,眼裡滿是痛苦和心疼。
“我給她注射了HX—5,知道這是什麼嗎?”白銘蒼見凌旭不動,臉上閃過詭異的興奮,“這可是讓她興奮的東西,十五分鐘就開始發作,半個小時到鼎盛期,兩個小時內解不了藥性,她體內的某一部分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