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備感無依,失神地倚回他溫暖的肩窩。他輕輕摟住那不盈一握的纖腰,悄悄收緊手臂。
好玩地將小手自他脖子往下移,平貼在他強健的胸膛上,輕輕的咯咯笑道:“這裡……這裡到底是哪裡啊?”
見她確實醉得很厲害,他將她打橫抱起,朝床鋪走去。
“唔……別晃!我的胃又開始不舒服了……想吐。”她捂著嘴,氣弱如縷的咕噥道。
將她放在床上後,黎聖睿不再多說什麼,靜靜的看了她一會兒,徑自轉身沒入隔壁房間,似乎一切他都有了主張。
平躺在床上感覺不到那股沉穩、安定人心的氣息後,裴琳開始慌了。
“喂……嗚嗚……黎聖睿……”害怕地啞著嗓子驚喚,幾次得不到響應,終於任囤積了一夜的委屈和傷心幻化成淚水,強忍不住決堤滑落了。
去而復返的男人淡淡地睇睨床上蜷縮成一團的裴琳,深不見底的眸子閃過一小簇光芒,無言地伸出溫暖的手臂收納了她所有的悲傷和痛苦。
“不要離開我……”她緊抓住他,痛哭失聲。
“我不會。”他輕輕將熱毛巾覆上她淚漣漣的雙眸。
“不要愛上別人。”她錯亂地抓著他的手,盲目吻上他的臉,攻擊他的唇。
“我不會。”禮貌地抿著嘴,他盡其所能抑制著烙燒兩人的情焰蔓延。
“不要和別的女人生孩子……”她的淚大顆大顆的滑入耳後,緊握的小手帶著微微的顫抖。
“我不會。”他認真的凝望她的的淚眼。
“你保證永遠愛我一個……”帶淚的嘴唇溼濡濡印上她以為的心儀,纏綿著不曾擁有的旖旎。
“我只愛你一個,永遠。”他沉靜地移開毛巾,深不可測地凝望地,那陰幽的眸光中竟有幾許無關慰藉的承諾。
“我愛你。”盈著滿眶的淚水,她狂熱地吻他緊閉的唇,已不想探究那股異樣情愫來自何方。
“我是誰?”他嘲弄地反問。
她停止進犯,淚痕斑斑的嬌容充斥著不可思議,並時而納悶、時而傻兮兮地笑著。
沉吟了半晌,她才語意清晰地低喃:“黎聖睿,你是黎聖睿!”
他低笑著得意地堵上她的唇,隨狂熱挑逗的韻律搖擺,迷失在他大方開啟的唇瓣間,品嚐一股不熟悉的柔情。
望著離自己寸許的模糊臉孔,她突然發覺自己被掏走的不只是靈魂,她的注意力被他溫暖的唇、迷人的氣息和親密的愛撫稀釋得一乾二淨,再無一點殘留。
自去年的海上劫持事件過後,逐漸消沉下去的勢力近日突然反撲,勢頭猛烈,且目標明確,矛頭直指黎聖睿和尤咬。
黎聖睿牽扯上涉黑、涉黃,更甚被弄出了私生子事件。同一時間,尤咬也遭受到攻擊,有人發表言論說他是‘中國的黑手黨黨首’,殺人放火,無惡不作,是政aa府要堅決予以打擊的危險分子。
黎家沉寂多時的黎光、黎承安父子,被記者提問時,則說:“為黎家有這樣的(黎聖睿)的子孫而蒙羞……”在某種程度上,變相的承認了那些流言。
他們在私生子流言傳出的同時,對外宣稱孩子已經被接回黎家,並且予以保護。
一時間,風起雲湧,一向不怎麼高調的兩人,頓時成了轟轟烈烈的焦點人物,每天忙的腳不沾地。
……
高考前的日子,凌旭一心一意的陪考,照顧裴琳的生活飲食,為她擋去了諸多的煩惱,給了她一片舒適安靜的環境。
每天都有雞湯和鮮美的粥點、特製藥膳放在精美的餐具裡,在吃飯的時間準時送到。還請來了私人保健醫生,上門替她按摩,放鬆心情,服侍的她跟慈禧似地。
裴琳感嘆,問他:“凌旭,你幹嘛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