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沉的一腳擦著林淵的頭頂掠過。林淵動作絲毫不停,直接單手向上用斷劍扎向青年的身體下腹部。
又是一聲金鐵交鳴聲,青年的腹部居然也是金屬的!
林淵不敢再度攻擊,向後疾退而去。這個傢伙渾身上下難道都是機械的嗎?難道只有頭是人的?如果是這樣,自己毫無勝算!
青年嘿嘿冷笑也不追趕,他看著林淵向後退去。
“你雖然不是覺醒者,但是卻有媲美覺醒者的戰鬥力,是個人才”青年人冷聲道。
“要不要考慮下,加入我們壁壘小隊?”
林淵冷笑道:“一起做丘家的狗嗎?”
青年人搖了搖頭道:“適者生存而已,狗不狗的並不重要。”
“看你的身手也是身經百戰了,也許只是少一個機會!”
“像我們這種沒有根基的覺醒者,能夠服務於丘家這樣的財閥已經是極限了。你到我們這邊來,有吃有喝、有錢有勢力,平時美女環繞出門前呼後擁人人巴結何樂不為啊?”
“況且那些與財團做對的傢伙,都是些被時代淘汰的底層人,你不懂得利用他們升官發財難道要成為他們那樣的人嗎?”
青年越說越興奮,他上下打量著面前的林淵繼續道:“我們平時只是負責打打雜,幫助這些財閥老爺們解決一下想解決卻不好出面的人和事而已,換來的卻是榮華富貴!”
“這難道不是一筆劃算的買賣嗎?”
林淵嗤笑一聲道:“原來在你的世界裡只有買賣二字,只要價錢合適什麼都可以交易。”
青年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他覺得這個面具人簡直不知好歹。
林淵繼續道:“壞事做在明面上,至少敢作敢當,這種人只是該殺卻不令人作嘔。”
“而你這種做壞事還要給自己鍍上一層金的傢伙,極至利己依靠出賣、欺壓別人不擇手段向上爬的傢伙,才是又該殺又令人作嘔。”
林淵將手中的斷劍甩了甩,重新端在手中。
他冷冷的打量了一遍面前的青年道:“人有人道,狗有狗道,何必硬要混為一談?”
:()臨淵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