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坐著的人是誰時,頓時,蒼白的小臉上騰起了幾絲怒氣。
任性的一扭頭,不睬那坐在床邊的人,只是冷幽幽的問:“你可知錯?”
喬羽看著她任性的小白兔,伸手愛憐的摸了摸楚玉郎白嫩的臉頰,順帶著給他掖了掖被角,寵溺一笑,俊朗的臉頰上一片柔氣:“知錯!知錯!夫君說為妻錯了,那就是錯了!”
楚玉郎聽見這話就樂了,心裡嘀咕著就應該這樣整頓他家婆娘,讓她知道在這個家裡誰最大;可是把喬羽這話思前想後的回味了幾遍後,楚玉郎又不高興了,他怎麼就覺得媳婦這話是在哄他、慣他、寵他呢?
懷疑的一勾眼,楚玉郎看向喬羽,但看他媳婦果然是一眼寵溺的看著他,黑如墨色的長髮襯著那張劍眉星目的臉,他恨不得跳起來抽死這婆娘;爺需要你慣著嗎?需要你寵著嗎?
楚玉郎被氣昏了頭,一把揪住喬羽的衣領,惹得喬羽嘿嘿笑了兩聲,沒想到真如父王所講那樣,夫君和婆婆都很喜歡抓人領子。
瞧著輕笑的媳婦,楚玉郎手臂使勁,將喬羽瞬時拉近眼前,水靈靈的大眼睛,唇紅齒白的小臉蛋,還有那呵氣如蘭的嗓音帶著點咬牙切齒的味道,警告:“不許你這樣看著爺,就算是要看也是爺看你;一個婆娘妄想調戲爺,揍你哦!”
楚玉郎現在病著,說出來的話軟乎乎的,再硬狠的話聽起來也像是在撒嬌。
喬羽抿嘴一笑,任由楚玉郎拽著她衣領,問:“相公想怎樣調戲為妻?”
楚玉郎微微愣住,可很快,就反應過來,回答:“當然是做男人解開女人的衣服,我壓著你辦事唄。”
楚玉郎說完這句話,覺得有些害臊,尤其是在看著喬羽那雙如鷹厲一般的雙目,更是帶著點羞澀,轉頭看向一邊。
喬羽被楚玉郎這動作引得有些把持不住,淡淡的說了聲好,就撩開蓋在楚玉郎身上的錦被,雙手齊動,朝著楚玉郎身上的單衫襲去。
楚玉郎嚇得變臉,忙捂著胸口,朝床裡面縮了縮,問:“你這是要做什麼?”
“解開你衣服,壓你唄!”喬羽微微一笑說的大言不慚,因為這些話可是楚玉郎剛剛親口傳授的。
☆、媳婦是禽獸 007:把她疝了
這邊,楚玉郎yin賤不能移,拼死捍衛了自己的清白之軀;看著最後還是睡在地上的媳婦,通紅的小臉上隱隱閃過些許得意,那眼神,水靈靈的看著媳婦睡著的容顏,好似在說:看吧,爺會反抗的。
而那邊,慕樂帶著一杆人匆匆趕回王府,坐在軟墩子上半天緩不過來勁,等從驚悚中回過神來,已經月掛西樓,繁星無數。
就聽見悅王府中,怒吼震天、斥罵飛濺;生生嚇的那府中伺候的下人們縮著腦袋,猜想定是延平王爺那位尊神惹怒了這位從小放在眾人手心中呵護長大的爺。
而與此同時
延平王府中
睡夢中的喬羽猛然驚醒,一雙冷然清貴的眼睛直愣愣的看著房頂,只有那手心,卻是生了些溼汗。
半夜被魔魘驚醒,大凶、不吉之兆!
翻了個身,看著楚玉郎已經抱著錦被熟睡,那張柔軟如玉的臉頰在月光的照射下仿若被鍍上了一層銀光,看上去更加迷人心醉;喬羽站起身,欲要朝著那床榻上的人摸過去時,卻聽見楚玉郎夢囈之語:“敢碰爺,揍你哦!”
聽見這和軟乎乎的話,喬羽眼角含笑,她本就是一個極其冷言寡淡之人,再加上女生男相,長了一副天生英俊瀟灑的臉頰,讓她更顯得清高傲人;卻不想,跟楚玉郎相處也不過兩天而爾,她就已經連番被這隻小白兔逗笑了好幾次。
這兩天的笑容,比她過去的十七年笑的都多;若是這般姿態被御天涵看見,定會大呼驚奇。
暴雨前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