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王爺大駕。”
兩人一來二去,也算是把對方捧得高高的,宮自清自幼就是個聰明靈通的主子,楚如冰也是個心思縝密的混蛋,兩個人在一起說話,那都是留著一嘴,不敢挑明,也不便說明,可是這對方的心裡都透亮透亮的,一笑泯恩仇,倒是詳談甚歡,大有相見恨晚的架勢。
一席談話過後,楚如冰也算是跟宮自清歡談的一個更加熟稔,待夜色濃重之際,萬家燈火悄悄升起之時,楚如冰居然邀請宮自清一同前去小秦宮中坐坐。
這小秦宮,雖然是煙花之地,可是不少達官貴人之間的感情都是從一起嫖娼變得更加牢固,宮自清雖然來自西夏,可是深喑此道;而今楚如冰笑臉相約,也不可拂了他的面子,三言兩句中,便也答應了;兩個男人,各懷鬼胎,朝著小秦宮中走去。
這邊,喬羽雖然中了毒,可是她身體底子本來就比普通人的好,再加上在床上休息了一天,待傍晚之際,就鬧騰著要下去走走,楚玉郎雖然知道媳婦這身體底子強,可是想到昨夜媳婦把那黑血吐的一盆一盆的,早就嚇破了膽,鬧騰著就是不肯讓喬羽下床,兩個人在床邊,你拉我扯,不消一會兒,喬羽這色胚居然就將楚玉郎身上的外衫扒掉了。
看著穿著一件單薄內衫的楚玉郎,喬羽雖然身體疲乏,可是依然懂了點色心,就看那大手,一下一下的揉著楚玉郎的小腰,看著美人嫣紅的嘴唇和緋紅的嘴唇,剛想要湊上去香兩口解解饞,卻不想緊閉的廂門啪啪啪的傳來緊急的拍門聲。
喬羽擰著眉,看著到嘴的小白兔想要掙扎,便用足了全身的力氣抱著害羞撒嬌的楚玉郎,對著門口,大吼一聲:“誰?”
拍門的張鐵聽出這大將軍的口氣不善,嚇得小腿哆嗦了一下,瞪了一眼站在身邊的小將,捏著嗓子,彙報:“將軍,守在行館四周的兄弟過來彙報,西夏大皇子跟著崇親王去小秦宮了,弟兄們讓我問問將軍,還要不要繼續盯下去。”
喬羽雖然臥床,可是這保定帝交代的事情還是一直沒有忘記,一聽這楚如冰跟宮自清搭上線,立馬推開懷中矯情鬧騰的小白兔,擰著眉心,撩起被子坐直身,然後一邊著急惶惶的穿靴子,一邊罵爹:“操他大爺,這隻大蛀蟲這個時候找上宮自清做什麼?!”
楚玉郎正在跟媳婦玩親親,突然被打斷,這心裡有著說不出的失落,可是看媳婦現在又是一副心急火燎的模樣,更是出手阻止,拉著媳婦的衣袖,使勁的扯著:“你做什麼去?”
喬羽看了楚玉郎一眼:“別鬧!楚如冰找宮自清一起逛窯子,這指不定要商量什麼禍國殃民的禍事,我得去看看,免得這倆混蛋整出什麼么蛾子,鬧心!”
楚玉郎嘟著嘴,心疼媳婦的身體:“可是你需要靜養,身上的餘毒還沒有清乾淨,趙太醫說你不宜操勞!”
喬羽穿好靴子站起來,從衣櫃裡拿出一件清白色的勁裝長衫,忙活著道“這宮裡的太醫就喜歡小事變大事,我小的時候在寒柳別莊,被毒蜘蛛咬了,口吐白沫、眼睛發直,渾身抽筋,差點經脈倒流一命嗚呼,可是師傅就給我吃了一副草藥,然後讓我在床上躺了小半天,半天后我照樣上山打虎,下海捉魚,這不是活的好好地。”說到這裡,喬羽這壞東西眼珠子一轉,湊到一眼擔憂的楚玉郎耳邊,咬著小白兔白嫩嫩的耳垂,撒嬌:“放心,老子在沒有玩夠你之前,還捨不得一命嗚呼,讓你守寡!”
“呸!爺才不會為你守寡!”楚玉郎淬了媳婦一口,這口不對心的小白兔連蹦帶跳的站起來,湊到媳婦身邊,聽到她說起小時候的事兒,心疼:“你這混蛋,從小就是個禽獸,被毒蜘蛛咬成那樣了都沒死,可見禍害遺千年。”
喬羽嘿嘿笑,趁著扣扣子,低頭親了一口楚玉郎的小嘴巴,砸吧砸吧嘴,使勁的回味,道:“師傅也這麼說我,所以你就別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