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如故。
依舊為那些個資本家起早貪黑,沒日沒夜的勞心勞力。
想想,就很諷刺。
一個人,從生下來就被人安排明明白白。
從出生直至暮年。
一輩子都在給資本家做貢獻。
臨死之際,還奉獻最後一點餘熱。
自己算的幸運的。
搖搖頭。
再一次給鍋爐加了煤。
這時。
敲門聲響起。
“烏……烏寧,你在嗎?”門外,許大茂的聲音響起。
烏寧一臉壞笑。
“在呢,進來吧?”
烏寧依舊老神在在的坐著沒動,眼皮抬了抬。
許大茂的夫妻二人相繼走了進來。
婁曉娥面色潮紅。
衣衫凌亂。
烏寧很詫異。這倆人似乎已經有過深入交流了啊。
“坐吧,大茂啊,你也別想太多,吶,鑰匙給你了,你等會兒把門鎖了,我這就去傻柱家湊合一晚。”烏寧說道。
“那個,兄弟,對不住啊,哥們兒……”許大茂斷斷續續的結結巴巴的說道。
婁曉娥面色如常。
“沒什麼,那什麼,娥子我給你說一下,這是暖氣開關,你等會兒把這一關。”
“這炕暫時不要睡,還不能睡……”
……
烏寧微微一笑。
與婁曉娥隱晦的對視一眼。
起身出門而去。
“大茂,你這樣對人家烏寧不好吧!”婁曉娥說道。
“我知道,可這不是沒辦法了嗎?這樣,你i今晚先在這湊合一晚,過幾天再說!”許大茂捂著自己的下半身。
“哦,你……你趕緊回去吧,用冷水洗洗,化解一下。”婁曉娥說道。
許大茂還是有些不太放心。
檢查一下門窗。
似乎真的沒什麼毛病。
“娥子,有什麼事情,趕緊大聲喊我,知道嗎?”許大茂不確定的說道。
“好,知道了你回去吧,”婁曉娥語氣不自然的說道。
“好,你I一會兒把門頂好,我從外面鎖了。”許大茂起身,交代幾句,急匆匆離去。
烏寧晃晃悠悠來到傻柱家裡。
“嘿,雨水你咋回來了?”
只見坐在那似乎有點生氣的何雨水,也只是淡淡的點點頭。
並沒有與烏寧搭話。
烏寧尷尬的撓撓頭。
“你倆這是咋了,大眼瞪小眼的?”看了看這氣氛,似乎充滿了火藥味兒。
“沒啥?你瞧,她這是黑白不分,我算是白養活了。簡直白眼狼……”傻柱沒好氣的說道。不滿的白了一眼,還在生悶氣的何雨水。
“昂,我白眼狼,那你這算什麼,人家秦姐,這麼多年幫了咱家多少,你自己沒數嗎?”
“昂,現在你這樣對人家,你這不是白眼狼……”何雨水據理力爭。
消瘦的臉頰滿是怒容。
“我那不也給他家帶飯,帶菜嗎?怎麼著,這些你忘記了。”傻柱坐在火爐子旁邊的攪動著鍋裡的飯菜。
黑著臉。
隨即轉頭崔看向烏寧。
“寧子,你瞅瞅,這傢伙,這胳膊肘往外拐的,還不如個外人呢。”
“我不如外人,秦姐家裡多不容易,你就不能體諒體諒嗎?”何雨水依舊一根筋。
堅持己見。
烏寧欲言又止,看著何雨水那一根筋的模樣。
這畢竟是傻柱家事。
自己也不好發表意見。
自己要是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