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說話!”女工神色鄭重的往前走,來到了一處僻靜之地。
“啥事?我還要去工作呢。”劉海忠撫摸著自己的大肚腩。
“那個,劉師傅,我問你,我聽說,廠裡最近在挑選合適的人去當什麼組長,我覺得你很合適,但是你得做出一件足以讓廠裡不得不重用你的大事來。。”
“有沒有興趣?”那女工笑呵呵的問道。
“呵,有這好事?你咋不去呢?”
劉海忠也不是傻子。別人一說他就信。
聰明如劉海忠,要不然也不會爬到了七級鉗工的位置上。
“我——?我一個女的,又沒有資歷,肯定幹不了,再說了,我也是頂替了我男人的工作,這才進來的。”
“我這麼跟你說吧?你知道這個廠子原來的幕後掌權者是誰吧!?”
女工詢問道。
劉海忠眼神飄忽。
不自主的翻個白眼。
“這事,是個人都知道,是婁振華啊,你問這個做什麼?”
女工笑意更濃。
“知道就好,我男人以前就是跟著婁振華手底下幹活的,可活生生的被壓斷了腿,而且,婁振華那個沒有良心的畜生,一分錢沒有補貼我家。”
“反而陷害我男人說,是我男人把機器弄壞了,要我男人賠償。”
“我就是氣不過,……”
劉海忠越聽越糊塗了。
“不是,這件事與當組長有何關係?你說重點。”劉海忠越聽越糊塗。
不由的蹙眉催促道。
一抹不樂意的神色。
“你先別急嘛,我這不是告訴你了嗎?”
女工說道。
“而今我男人躺在床上,一家四五口人,全指著我一人掙錢養家。”
“我家的這一切遭遇,都是被婁振華害得,我已經打聽清楚了,婁振華家裡極其有錢,而且,家裡存放著許多的違禁品,你要是把這一訊息報上去,那實打實的的大功一件啊!”
“到那時候,組長的位置不就手到擒來了嗎?”女工說道。
“合著你這是想讓我為你報仇唄——”!劉海忠說道。
同時進行心理,也被那一句組長的職位,掀起了波瀾。尋覓半輩子當官的路徑。
如今眼看著就要退休了。
想不到,還有這一機遇。
“行了,對於你家的遭遇,我個人表示同情,但這事兒,我需要合計合計。”劉海忠走了。
女工臉上露出了一抹狠毒。
轉身離去。
而易中海同樣被帶去了保衛科。
“易中海,稀客啊,怎麼樣?說吧,把你傳謠言的事情,說出來,我可以不為難你……否則……你知道後果。”一名二十幾歲的小年輕,保衛科成員一臉戾氣的坐在椅子上,拍著桌子。
對易中海說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憑什麼抓我!”易中海坐在椅子上。
臉色難看。
“哼,你以為你這樣就沒事了嗎?我告訴你,別人都已經你供出來了,你還想嘴硬。”
“二浪子,招呼著——”
青年大學習大手一揮。
對著立於一邊的其餘人吼道。
“易中海,你到底說不說,你瞅瞅這是啥?這是洛鐵,哎呦呦,這一旦燒紅了,猛的貼著你的肉皮上,那人肉燒糊的味道,真是讓人陶醉啊。”
那男子一臉期待。
易中海心中一緊。
這些傢伙,這是要嚴刑逼供啊!
怎麼辦?
自己老胳膊老腿的,經不起這樣的酷刑。
而保衛科,這幫人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