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
被當成兩隻汪的蔣氏兄弟,內心很怨念,急著去養一隻真正的狗看門戶,所以這兩人一吃過飯,就熟門熟路的往村裡去了,說是要看看哪一家有剛下崽的狗。
至於蔣雲婷夫婦則窩在屋子裡,做夫君的人呢,正在應嬌妻要求,為她雕刻木偶,做妻子的呢,正在託著腮,一臉花痴像的看著自家相公,這兩人正是新婚燕爾之時,最是如膠似漆的時刻,整天膩歪的讓人受不了,是以也沒有人去打擾他們。
蕭寒專心致志拿著刻刀勾勒著手中的木偶,他偶一抬頭,就看見雲婷充滿的愛意的眼神,此刻歲月靜好,他們暫時忘掉了朝中的是是非非,宮裡的勾心鬥角,忽略了門外的風霜雪雨,仿若回到了青蔥那年初次心悅的砰然心動。。。
話說當日蕭寒無意間“非禮”了蔣雲婷後,幾日之間都躲著她,連後山的竹林都不大去了。蔣雲婷性子粗,不過一天就忘了兩人之間的過節,轉過身就又歡歡喜喜的去找蕭寒,誰知這一找,便是好幾天的時光。
好不容易,她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堵住了迷迷糊糊去上茅廁的蕭寒!只見她猛地從樹後跳出,身手極其靈活的扯著他的領子,一把將他扯到了旁側的樹林裡。。。
蕭寒被嚇了一跳,揮拳便直搗蔣雲婷的面門,可惜他日常那副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如何打得過怪力女蔣雲婷,雲婷不過略一使力,就將他的胳膊折到了背後,然後霸道的將他推到了一棵古樹上,那姿勢不要太美啊。。。
蕭寒這才看清眼前之人,他又急又氣,這種被一個女人,哦不,應該是女孩禁錮的姿勢實在是太沒面子了好吧!昏暗的夜色裡,蕭寒的眼睛裡燃起朵朵憤怒的小火苗,一時間竟是熠熠生輝的樣子。蔣雲婷不由得看花了眼,微微愣了一下神,誰知就趁這個空檔,蕭寒立馬奮起抵抗,竟僥倖推開了她的鐵臂,從裡面掙脫開來!
看蕭寒轉身又要“逃跑”,蔣雲婷急的大喊一聲“呔,別跑!”,立馬出手就又抓住了他後背的衣服,然後夜色中一聲清脆好聽的“刺啦——”成功的將努力反抗的蕭寒美男子震到了原地!他僵直著身子,緩緩扭頭面無表情的看向對面那個手裡還拿著他一大塊破爛衣裳布料的蔣雲婷。
顯然蔣雲婷也是呆若木雞的狀態,不為別的,就為蕭寒背後露出的一大塊瑩潤肌膚。。。她怎麼也不會想到蕭寒出來就只穿了一件這麼不結實的外衫和且裡面只有一層薄薄的中衣。
蕭寒再也忍受不了,他氣的顫抖著手指著蔣雲婷道:“你。。。你。。。簡直是不知所謂!毫無廉恥之心!”
蔣雲婷還是呆呆的樣子,木瞪瞪的指著蕭寒,輕聲喃喃:“你身上好白啊。。。。。。”
靜謐的夜裡,輕聲喃喃也聽得無比清晰,這話砸的蕭寒險些背過氣來,他臉上忽青忽紫忽黑忽紅,簡直像開了顏料鋪一樣。然而面前之人臉皮如此之厚,噎的平日裡淡漠如仙的蕭郎風度盡失,他只得拂袖而去,含恨而歸!沒走幾步,突然感到後背破洞處的颯颯涼風,猛然想起那色女的低語,蕭寒一僵,緩緩把手伸到背後,蓋住破洞毅然而去!不過那背影怎麼看,都有幾分落荒而逃的味道。。。。。。
還站在原地的蔣雲婷還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確實很白啊,我又沒說假話!莫名其妙。。。”
背後的大樹:。。。。。。
作者有話要說: 國慶黃金週我進小黑屋,天天更新可好?求祖國生日這天好運來~~我是個壞人,我請求組織給我個機會,
☆、魚龍潛底風樂裡(3)
一個月的時光匆匆而過,蔣雲婷一行人終於算是在風樂裡安定下來了。這裡離集市也有十幾裡的路程,日常都是蔣大勇並著青兒去集市採購些家用的物事,謝叔就在家裡寫寫畫畫的,據說是要親自畫新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