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的好了很多,嘆了口氣,一面埋怨自己的沒用,一面又忍不住嘀咕上官煊羽脾氣不好,畢竟自己是傷員,不安慰她也就罷了,還對她這般的冷漠。
一路的無言直到馬車到了煊王府,雨霏原以為上官煊羽會親自抱著自己下車,那這樣的話自己也就可以找機會和他和解,但是出乎雨霏意料的是,上官煊羽自己掀開車簾下了馬車後,吩咐車伕扶著雨霏下車。
“本王先進去了,王妃你就幫忙扶下來吧。”說罷上官煊羽頭也不回的朝著煊王府走去。
“王妃,奴才扶您下馬車。”車伕遵從上官煊羽的吩咐,準備扶雨霏下馬車。
當聽到上官煊羽那句話的時候,雨霏氣的肺都炸了,咬著嘴唇自言自語的說道:“上官煊羽你果真夠狠,好,很好。”
說罷不理會車伕遞過來的胳膊,從馬車上跳了下來,不理會因為猛地一跳而溢位雪的膝蓋,怒氣衝衝的走進煊王府。
路上,侍衛和丫鬟跟雨霏打招呼,雨霏都視如無人,直直的往前走,眾人都覺得很是奇怪,為何王爺和王妃回來後都是陰沉著臉,看樣子像是吵架了,幾個人嘀咕過後,便迅速散開,像剛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各忙各的,畢竟煊王府最忌諱的就是在背後議論,特別是議論煊王府的主人,這要是被有心人傳出去,那估計也就活到頭了。
回到府中後的上官煊羽直奔書房,坐在書房中拿起文案上的書籍翻看,但是卻總是跑神,幾乎每一張上都有雨霏的影子一樣。搞的上官煊羽的心更亂了,站了起來,走到視窗,看著外邊的傍晚的夜空試圖讓自己的心靜一下。
霏尊閣
雨霏站在霏尊閣的牌匾下,看著那三個燙金的大字,想著剛大婚的時候上官煊羽曾經說過的話,他說不管什麼時候她都是最大的,凡事都以娘子為尊,可是今日卻輕易的將自己推給了車伕,即使真的是自己說錯話了,那他這一舉動也把她顯得太廉價了吧,自己的夫君就在下邊站著,卻讓別人扶她下來,低下頭看著本已經結疤而此刻卻還在流血的膝蓋,雨霏的嘴角浮現出一絲的苦笑,她寧願跳下來流血也不願意自己的尊嚴被他那般的踐踏,看來女人還是要靠自己,哪怕是流血也要學會堅強。
秋晨見已經到了傍晚而王妃還沒有說要傳膳,便走進霏尊閣的內閣想詢問下雨霏今晚什麼時候傳膳。
走了進去,看正坐在床邊的雨霏,看雨霏的氣色不是很好,小心翼翼的說道:“王妃已經是傍晚了,不知王妃現在是否用膳。”
“本王妃不餓,今晚不吃了,你下去吧,今晚不用管我,我想靜一靜。”雨霏有些無力的示意秋晨可今晚不用伺候了。
秋晨本想勸解一下雨霏,畢竟夫妻間的小吵小鬧是常事,只要有一個人服軟那事情就好辦了,但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覺得以自己奴婢的身份說的話不合適,便安慰了雨霏一句後,便轉身將霏尊閣的門關好,離開。
在書房做了有半個時辰後,上官煊羽實在是按耐不住,看看時辰,雨霏應該吃飯了,當時自己只是氣她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體,但此時氣也消了一大半,便朝著霏尊閣的苑中走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見秋晨正有些憂心的從房間中走出來,便叫住了她道:“秋晨,王妃的晚膳送去了嗎?”
“沒有,王妃說她今晚什麼都不想吃,她想靜一靜。”秋晨搖了搖頭,將雨霏剛給自己說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上官煊羽聽罷眉頭微皺,示意秋晨去讓廚房準備膳食,等下直接端過來就行,而自己則開啟房門走了進去,以雨霏的習慣一頓不吃就餓的不行特別是晚餐,要是沒吃飽的話,一夜都睡不好,看這情形,自己的女人是脾氣上來了,連飯都不準備吃了。
推開門走進去的那一瞬間,只見房間中黑乎乎的連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