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金花一邊說一邊站起來,隨後將胭脂也拉了起來。
“君言,那我們下去了,有空,我就會來看你的,不過,你可別嫌我打擾你啊!”胭脂一邊跟著金花往外走,一邊衝著我做了個鬼臉,說道。
胭脂和金花出去之後,袁嬌嬌還站在我的房間裡,她扭到了茶几前,拿起了那瓶納蘭送來的藥,拿到眼前,看了看,道:“恩,這個納蘭公子還真是有情有義,不過,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籌到這麼一大筆錢啊!”
我想張嘴說袁嬌嬌要錢要的太多了,可是話到嘴邊還是嚥了回去,現在還說這個有什麼用呢?納蘭都已經答應了,現在恐怕正在籌錢呢!
袁嬌嬌看了我一眼,沒有再說話,扭著身子走了出去。
吃過午飯,我本來都有小睡的習慣,可是今日我卻睡不著,躺在床上,眼睛雖然閉著,但是腦子確實異常清醒,耳朵一直支愣著,聽著樓下的動靜,真是盼望聽到“納蘭公子”這四個字。
下午,我仍舊隔一會,便到走道上去站著看看,裝作若無其事散步的樣子,其實我的眼睛一直都在往樓下張望,期盼著那個高大的身影能夠出現。
可是沒有,一直到天黑,一直到堂院裡所有的燈都次第地亮起來,納蘭的身影也沒有出現。
今日不是才第一天嗎?還有兩天的期限呢!說不定明天一大早哦他就會出現了,他昨日走的時候,說過的,說他一定會來!一定會籌到錢的!我不停地對自己說著。
夜來臨了,怡春院的夜總是那麼地浮躁與喧譁,客人們字這裡花錢買著屬於他們的快樂,袁嬌嬌職業性的嬌滴滴的迎客聲不停地響起。
我望著窗外的那輪圓月,望著屋簷下月光中的那個燕巢,一對燕子正偎依著相互舔舐著對方身上的羽毛,那親密無間的樣子,真是讓我羨慕。
焦灼不安與幸福地期待中,我度過了一個不眠之夜。
第二日,我又是早早地就起床了,反正睡不著,還不如起來更踏實,我依舊站在走道里痴痴地看著堂院,看著大門,期盼著那個身影的出現。
樓裡不少的姐妹都已經知道了納蘭公子要包下我一個月的事情,看到我早早地就站在走到道里依著欄杆望著,都在那裡議論紛紛的,有的說我幸福,有的說我是傻等,因為來這兒的男人沒有幾句話是可以相信的。
我努力不去聽她們的議論,努力不去看她們的目光,可是,我卻又做不到。我只好走進屋去,將自己關閉起來,我反覆地對自己說著:“納蘭不是那樣的人,不,納蘭不是!”
門簾被掀開了,我的心一驚,但是,隨即就看到了嚴媽的背影,我的心又涼了下來。
原來,嚴媽是給我送早飯來了,自從我當上了這個頭牌,袁嬌嬌就吩咐嚴媽和孫媽專門伺候我,我也像金花姐過去那樣,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不用出這個黃金牢籠,自然會有人送飯送衣給我。
“是嚴媽啊!您可以喊我下樓去吃啊!反正我也是閒著沒事!”我說道。
“那怎麼行?你現在可是頭牌紅姑娘了!得有頭牌的派頭,怎麼?一大早看到是嚴媽上來,有點失望了吧!”嚴媽笑著說道。
“嚴媽,瞧您說的!怎麼會呢?”我掩飾著。
“哼,還跟嚴媽裝呢!嚴媽可是知道你的心思,你啊,是一門心思在等那個傻小子吧,那個什麼公子來著?”嚴媽一邊把豆漿和包子放在桌上,一邊說道。
“是納蘭公子,他姓複姓納蘭!”我說道。
“知道,嚴媽知道,嚴媽是故意問的,瞧瞧,瞧瞧,我們君言姑娘的心裡可是有人了,不過,嚴媽可得提醒你一句,別太當真了,到這兒來的男人,沒幾個是說話算話的,別太認真了,你該怎麼過還像往日那樣過,你明白嗎?”
“嚴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