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幹,看起來十分憔悴,“我掌握不了你,我掌握不了事業,我看不到我的未來。”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我甚至掌控不了我自己。”
唐伶沉默地看著他,靜靜地聽他說話。
她知道盛贏這個人,總把所有的煩惱都隱在心裡,像個不斷膨脹的定時炸彈一樣,但負面情緒這種東西需要定時拆除。
以前她跟盛贏談戀愛時,就算遇到他悶悶不樂,但他一句話話也不說。弄得她每次都像個偵探一樣,拐彎抹角,查盡線索才知道他不開心的原因。
他總這樣。
“其實盛家一開始,不只有我一個兒子。”
這是唐伶第一次聽見他說這內情。
“在一開始對於我父親來說,我就是一個見不得人的私生子而已。”盛贏說,“他有完美的家庭,他有漂亮的妻子,有4個孩子。”
他的聲音很低:“盛家的家業很大,產業也很複雜,但都是些見不得人的生意。但是我爸選出了他一個兒子,作為得意的候選人培養。”
盛贏閉上了眼睛:“平心而論,我小時候是很幸福的,我媽帶著我在歐洲生活,我父親只會在每年給撫養費。我直到7歲,都從來沒有見到過我父親的樣子。”
“但是我很憧憬,和我玩的小夥伴都有爸爸,就我沒有。”他說,“我媽總給我些美好的謊言,漸漸的,在我的想象裡,我的父親比超人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