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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婚事定下,咱們兩家之間總免不了多有往來,咱們公子熟讀詩書,生得又是一副好樣貌,若是能讓那謝小姐動了心,旁的,不就容易了麼。”

對於江懷遠的樣貌,周氏向來是有信心的,如今聽得孫嬤這一番分析,心下竟也覺得有幾分道理,不由頷首道:“此事確實值得一試。”

但想起方才江懷遠的模樣,又嘆了口氣道:“只是也不急著與懷遠說,先等一等吧,等尋了機會,我再與他提一提。”

孫嬤道:“是。”

復又繼續給周氏捏起了肩膀。

而此時江奉容與謝行玉已是坐上去往鬧市的馬車。

馬車上,江奉容想起方才謝行玉的神色,不由有些好奇,“剛剛那江懷遠到底是與你說了什麼,怎地瞧你竟是片刻也呆不下去了?”

謝行玉在戰場上磨練了一番,早已有了幾分穩重自持的模樣,那江懷遠倘若始終規矩守禮,便不至於讓他如此。

聽江奉容提及江懷遠名字,謝行玉只覺得眉心有些發疼,“此人……”

他幽幽嘆了口氣,“我只能說,聽聞他科考了兩回也不曾入選,倒也是有些道理的。”

江奉容少見他如此嘴毒的時候,不由撲哧一笑,“看來你當真極為不喜他了。”

“一開口便是狂妄謬論,卻還覺得自己學識過人。”謝行玉認真道:“若非他佔著阿容兄長的位置,我是一句話也不願與他說的。”

江奉容知他為了自己忍耐頗多,一時間不由生出愧疚心思,垂眸道:“謝朝,我與江府這些人並未當著有什麼感情,如今我雖算作是那江大人的女兒,但其實也不過只是個名頭而已,你從前如何待他們,如今還是如何待他們便是。”

“不必為了我,反而委屈了自己。”

“這如何能算作是委屈?”謝行玉握住她的手,用掌心的暖意讓她微涼的手漸漸回溫,他認真道:“為了阿容,我自是什麼都願意的。”

如此招人的情話,偏偏他說得極為認真,彷彿不是情話,更像是一句承諾。

江奉容在謝行玉面前向來不擅掩飾情緒,這會兒兩頰熱意翻湧,竟活像是兩隻煮熟的蝦子。

謝行玉見她難得這幅嬌憨模樣,不由啞然,正欲開口說些什麼,卻聽得外間傳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響,其中似乎還隱約夾雜著女子的叫喊之聲。

謝行玉聽得那聲音好似有幾分耳熟,當下也顧不上別的,掀開簾子便往外間瞧去,不曾想竟是瞧見一道淺青色身影正往此處奔來,而卻被身後那身穿褐色短衫的男子揪住掙脫不得。

江奉容瞧清楚那女子模樣,不由驚撥出聲,“阿嫣姑娘!”

她的話音還未落下, 謝行玉便已推開趕車的車伕跳下馬車,車伕猝不及防差點摔下車去,馬匹也因著他這一動作猝然受驚, 好在車伕馴馬本事?過人,幾息之間便已控住馬匹, 亦是讓馬車平穩停下。

但即便如此, 依舊讓芸青被嚇得魂不守舍。

江奉容卻還算冷靜,甚至及時伸手扶住了芸青,讓她不至於因著馬車的顛簸而摔倒。

等馬車停下,江奉容便掀開車簾下了馬車。

她一抬眼, 便瞧見謝行玉解開外衫, 披在阿嫣身上的景象。

她不由一怔,但片刻之後, 便抬步走?了過去。

瞧見江奉容過來,阿嫣神色中顯然多了幾分侷促, 甚至下意識往謝行玉身後躲了躲。

而?方才那?揪住阿嫣不放的男子顯然此時已經被謝行玉好生教訓了一通, 這會兒正捂著一隻手臂哀嚎不止呢。

江奉容多瞧了兩眼,見那?男子傷口處血流如注,看來謝行玉下手實在不輕。

謝行玉招手喚來隨從,吩咐道:“這種人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