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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殿下即是做錯了事,又恰好被他撞見,他自然是會有些動作,此事換作是您,怕也是一樣的,阿容便是在場,又如何攔得下太子?”

聽謝行玉一開口便盡是對江奉容的維護之言,謝皇后臉色雖不算好看,可卻也沒再多說,只道:“不論如何,阿璟就算犯了再大的過錯,如今也已經在那西山大營中煎熬了數月,也算是罰過了,可陛下卻始終未鬆口讓他回來,他到底是個皇子,難道就要讓他這輩子都交代在那西山大營?”

謝行玉自然明白謝皇后的意思,無非是指望他去向聖人開口罷了。

畢竟他方才替聖人辦妥了秦川城之事,在聖人面前,他還算能說得上話。

謝行玉雖一直不喜隋璟,可卻也知曉他無論如何都是有著謝家血脈的皇子,作為謝家之人,謝行玉定是不能袖手旁觀的。

於是應道:“姑母放心,我尋了機會便會向陛下求情。”

謝皇后點頭,可思忖片刻,她卻又道:“若是陛下不曾鬆口,你亦可以在陛下面前提一提你那未婚妻,這些時日,陛下對她的事分外上心,或許提了她,陛下能再斟酌斟酌。”

她說這話,謝行玉自然是不會信的。

可卻也不曾反駁,只道:“我知曉了,等有了訊息,我再過來稟告姑母便是。”

如此,謝皇后的心也安定下來。

江奉容剛回了漪春殿,外間便有宮人來報,說是江府中來了人。

她聽了這話,便吩咐芸青取了東西,二人匆匆出了殿門。

殿門外,有兩輛馬車停在此處,走得近些,便能瞧見一身穿湛藍衣袍的男子立於馬車邊上。

這男子身形不算高大,周身卻自有一種書卷氣,想來便是江成益的獨子江懷遠了。

江奉容如此想著,走上前去。

江懷遠聽得腳步聲響,也正好抬眼望去,見一身著杏色衣裙的女子緩緩走來,那女子眉目柔婉,膚色瑩白如玉,雖只是淡淡施了脂粉,可卻依舊極美。

江懷遠看得愣了神,直至人已行至面前才回過神來,聽得江奉容斟酌片刻,喚了他一句“兄長”。

他卻變了臉色,道:“在外人面前你如此喚我也就罷了,若只有我們二人在,便不必如此。”

江奉容心裡早有準備,聽江懷遠如此說,哪裡還有不明白的道理?

無非是不想與她扯上關係罷了。

她原本就是罪臣之女,與她扯上關係確實算不得好事,說不定日後還有被牽連的風險。

所以江奉容也並未為難於他,只點頭道:“江公子。”

江成益獨子江懷遠,雖出生官宦世家,如今卻還只不過是個白身,想來江成益也是有心想讓這個兒子入朝為官的,只是他卻不甚爭氣,科考已有兩回,次次皆是名落孫山。

既無官身,眼下江奉容喚他一句“公子”,也算合時宜。

江懷遠的面色果然稍稍緩和,道:“上馬車罷。”

江奉容與芸青上了一輛馬車,江懷遠卻獨自一人坐了另一輛。

瞧著他那恨不得退避三舍的模樣,江奉容反而覺得有些好笑,若非是聖人的旨意,他今日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