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下了一天,衛國公府內,沈白正在陪兒子和女兒搭雪人。
距離皇帝失蹤事件已經過去了三年,這三年來,沈白難得的過了幾天舒心日子,每天除了和兒女玩樂,就是跟李歌要娃。
哎,不要不行啊!
好不容易生了一個兒子,還被皇帝封為了霍山王,封王就封王吧,你還讓娃叫什麼李佳人,這不是往沈白的胸口捅刀子嗎。
生娃,必須再生一個,而且必須是男娃!
天黑下來了,雪還沒有下夠,但孩子們該休息了。
沈白打發著兒子和女兒去找牛媽媽睡覺,自己則準備試試從阿三那裡求來的新法門!
“爺!門口睡了個瘋子,非要見您。”
剛成婚一年就順利生下兒子的小郭最近踏實了不少。
沈白瞪著眼睛想了想,自己這三年來除了領取俸祿外,屁事不管的,還有人上門找自己?
“打發了,給倆錢。”沈白說。
“爺,人家穿著邋遢,但腰裡別的刀子卻是寶貝......”小郭指了指北國的方向,小心的說,“似乎是從北邊來的。”
府宅門外,一個乞丐一樣的男人有氣無力的趴在雪地裡。
沈白皺著眉頭蹲在那人身前,找了根木棍,輕輕的捅了捅。
那人翻了個身,竟然是阿樂!
“沈白,不好了,我冒死找你,是為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你爹,你爹,咳咳咳咳咳!”阿樂似乎受了很重的傷,咳得十分厲害。
沈白麵無表情得看著阿樂,耐心得等著咳嗽完。
“沈白,我快要死了,但我死之前,一定要來告訴你這件事,咳咳咳咳咳。”阿樂繼續咳嗽著。
沈白把雙手塞進懷裡,無聊得打了一個哈欠。
“沈白,這樣吧,看在我死也要把這個訊息告訴你得份上,你讓李歌出來親我一口,圓我一個夢吧!”阿樂虛弱得說著。
沈白點了點頭,站起來,回到門房找了找,看到劈柴的砍刀樂了,隨手拿起來,快步走出去,朝著阿樂的腦袋就砍了下去。
“等等等,開玩笑呢,你來真的?”阿樂一個鯉魚打挺逃過一刀,嚇得冷汗都出來了。
“有話說,有屁放,別耽擱老子生娃!”沈白不耐煩的說。
“哎,好好,你讓我進去說啊,大冷天的。”阿樂不再偽裝,還朝著遠處揮了揮手,只見一支龐大的車隊過來,這才真誠的說,“沈白,我真的有事找你。”
宅子裡,沈白給阿樂倒了一杯茶,兩人圍著火爐坐下聊天。
“哎,給你說個事,你爹還活著呢。”阿樂喝了半天水,剛張嘴就把沈白噎了一下。
“你別這樣看我,你爹不但活著,還給你說了一門媳婦。”阿樂說完,朝著石化了的沈白咧著嘴笑。
晃盪!
沈白一不留神把杯子摔在了地上。
“阿樂,這種玩笑不好笑,快過年了,我可沒心思殺你。”沈白一臉嚴肅的放下杯子,指了指門口,說了句“不送”。
阿樂繼續笑著,然後還從口袋裡取出了一個信封。
“看看,是不是你爹的字。”阿樂說著。
沈白耐著性子開啟一看,果然是父親的字。
“今與託託不二將軍約下.......”沈白唸了一遍,突然站了起來,不安的說,“這是婚書?”
阿樂點了點頭,說道:“我就說你爹還活著,你就是不信。”
等等!
沈白一把拉起阿樂的脖子說:“你好好看看,這婚書的擬定日子是十年前,十年前啊!你有病吧!你難道親眼見我爹了?”
阿樂鬆開了沈白的手,繼續說到:“好了,不和你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