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光怒喝一聲:“不行!你要見陛下,束手就擒,我帶你去!總之,陛下是不會以身涉險的。”
元器朝天大笑一聲。
“我元器發誓,絕對不會傷害陛下一分一毫!”元器說,“我就給你三天時間,如果陛下不來,真正的復仇軍可就要到寒水了。”
寒水?
寒水馬上就要解凍了,要是那復仇軍順河而下,不出五日,必到國都府.......
到時候,什麼都晚了。
“別琢磨了,你剛才報警的信都被我給攔住了,如今我的兵馬就圍在渭水,你要想派人回去報警,除非帶著九萬大軍開過去,要不然,我連只鴿子都不會放過去!”元器說。
壞了,一邊是太子,一邊是國都府的危機!
這次真的褶子了!
元器見眾人都不再說話,帶著人囂張的離開了。
他出了城,直接上了山。
“和談沒有和談成,案子沒有破了,還叫賊人把太子等人給抓住了。”韓光著急的團團轉,抬頭一看,發現沈白要騎馬出城。
“你幹嘛去?”韓光問道。
“我去找陛下!”沈白說,“我姨父這次玩真的,只有讓陛下定奪了。”
韓光想了想,說到:“要去一起去,如今事態嚴重,陛下該獨斷乾坤了!”
最後,只留下了受傷的杜林海,老哥幾個騎馬朝著邊軍大營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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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南國的皇帝,還真就在邊軍大營的旁邊的一個老鄉家中住著。
這些天來,他一直住在這位老鄉家,身邊除了一個貼身的護衛外,就剩下戴著狗鏈子的謨謨了。
如今,皇帝在邊疆這件事已經不算什麼秘密了。
雖然住在這裡,但皇宮外圍,卻駐紮著大量的軍隊。
沈白等人一路找到皇帝的時候,皇帝爺正玩的起勁。
只見他拿著一根骨頭,朝著高空一扔,然後鬆開了謨謨脖子上的鏈子。
可憐的謨謨,立刻不要命的去追那根骨頭。
不過沒追到,眼睜睜看著骨頭掉在了河裡。
謨謨回頭看看皇帝,小心翼翼的走了過來。
皇帝呵呵一下,一掌拍出去,謨謨就飛走了。
......
這樣的遊戲,看樣子已經玩了很多天,因為沈白髮現,現在的謨謨就剩下一口氣了,而之前的謨謨,內力醇厚。
韓光顧不上這些,看到皇帝,立刻下跪啟奏。
本以為皇帝知道了這些會暴怒,可沒想到皇帝看了看沈白,然後小聲的說到:“你們去見見元器,就說朕這些年冷落他是朕錯了,把人放了吧,哦對了,韓光你來寫——文信侯不是死了?朕就封元器為新的文信侯,讓他統管邊軍!”
“......”韓光。
真的,老韓要不是這幾年沒有見過陛下,還以為陛下發瘋了!
皇帝見老韓盯著他看,督促著讓趕緊寫,然後就進了屋子。
難道?
難道陛下有什麼把柄被元器抓住了?
老哥幾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沒辦法,陛下說了,那就照辦吧!
老哥幾個又匆匆去見了一次元器。
元器聽了沈白的話,看了聖旨後,嚎啕大哭了一會,然後卻大罵了起來。
總體意思,是皇帝就是個,嗯,負心漢?能這樣理解嗎?
總之,老哥幾個一頭霧水的又回到了皇帝身邊。
“諸位,我有一種不詳的感覺。”阿樂興奮的說,“你們猜怎麼回事?我的手下給我找來了關於元器的底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