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呢?娘娘多心了,我本來就在今晚上約了夜!”跟在駱顏夕身後的陸金瑞聞言,連忙訕笑著與駱夜痕撇清關係。。
“小夜在哪裡?”駱顏夕略顯犀利的眸子淡掃了一眼陸金瑞,臉色越發地冷凝起來。
“他……他不就在……”陸金瑞下意識地抬起手,指向樓道口。沒想到,樓道上這會兒,竟然沒人影了。陸金瑞吃了一驚,緩緩地轉過頭,看著緊盯著自己的駱顏夕,吞了一口口水,艱難道:“他,他可能在樓上!”
話落,陸金瑞連忙三步並兩步地爬上樓梯。
在樓上,陸金瑞將各個房間都搜了一遍,都沒瞧見駱夜痕半個人影。站在走廊內,正想下樓時。一陣冷風吹來,陸金瑞情不自禁地打了一個激靈。然後,轉身迎著那股冷風看去。
只見走廊口的落地窗,不知道何時被人開啟了。白色的薄紗窗簾,在空中迎風飛舞。陸金瑞覺得奇怪,大步走過去。
“夜,你小子要逃早點逃,這時候你逃是什麼意思啊?”陸金瑞站在陽臺上,瞧見順著水管,往下爬的駱夜痕,輕聲喚道。
“金瑞,是兄弟的話,你就先幫我應付我姐!”駱夜痕一腳,跳到了地面後,抬頭對著陸金瑞回了一句。接著,頭也不回地跑了。
“臭小子,是兄弟你就不應該把這麼難纏的任務,交給我!”陸金瑞暴怒,衝著駱夜痕的背影,輕喊了一聲。
最後,陸金瑞沮喪地下了樓,瞧見樓下一坐一站,直巴巴地看著自己的兩個女人。
“夜好像他……好像不在家!”陸金瑞撓了撓後腦勺,這會兒他心裡懊悔死了。早知道他就不過來通知駱夜痕的,這會兒被皇后娘娘抓了一個正著。他這個通敵賣國,通風報信的罪名,算是背定了……
“他去哪了?”駱顏夕聞言,冷著一張俏臉,大聲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陸金瑞覺得自己,無比憋屈……
……
夏許夏來。夜色越發的濃郁起來,月亮似害羞的小姑娘,躲在厚厚的雲層中,不肯露頭。
駱夜痕開著車,給助理張澤凱打了一個電話,命他查到夏傷所住的醫院之後。便一路驅車,趕到了醫院。隨意地將車停在醫院大樓前面之後,便想也沒想地大跨步地奔進了醫院。
出國多年,他對皇家醫院的地形,已經忘記的差不多了。在醫院裡,問了好多人之後,才找到了夏傷的病房。
那間ICU病房門口,正坐著一個單薄的女孩。駱夜痕一看到那女孩,奔跑的速度,便慢了下來。
他認識那丫頭,是夏傷的小跟班。這會兒,那小跟班正抱著一條薄薄的毛毯,靠著牆壁,呼嚕嚕地打著瞌睡。駱夜痕放輕了腳步聲,穿過瞌睡的許諾,停在病房前面的玻璃牆。
透過那扇厚厚的玻璃牆,駱夜痕看到那個平常一向彪悍,他怎麼折磨,都像是蟑螂一樣,頑強不屈的女人。此刻,卻臉色蒼白地躺在病床上。整個腦袋,都包著紗布。一張巴掌小臉上,罩著一個氧氣罩。旁邊的儀表上,正“嘀——嘀——嘀”地叫著。而顯示屏上,象徵著生命的線條高低起伏。
她看上去,似乎真的不那麼樂觀。駱夜痕看到這畫面,他的心,不知道為何,就像是被人突然間,一把握緊。一陣窒息一般的痛楚,襲上他所有的感官。他眼前一黑的同時,情不自禁地握緊拳頭,試圖甩開這種,莫名襲上心頭的揪疼。
該死的女人,你自己跳的,活該變成植物人!
駱夜痕緊握成拳頭,瞪著病床上的夏傷,惡狠狠地想著。
這所有的事情,都是她自己自編自導的一齣戲。她想博得所有人的同情,想收買人心。如她所願,如今就連多年的好兄弟,陸金瑞都一口咬定是他推她。他姐和顏夕姐,也親自上門興師問罪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