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又用目光示意,奈何李逸裝作根本沒有看見,自顧自的就開始侃侃而談:“割麥子的意思很簡單,那就是對待國力不如我們大唐的國家。如回鶻、新羅、百濟等,就每年不間斷的派出士兵到其國內進行騷擾,每到糧食收割的季節就加大出兵打擊的力度。使其不能收穫糧食,直接將其與我大唐接壤的地段全部荒廢,就算是他們還能夠保持疆域,那所付出的東西就太多了,將糧食送到前線也損耗不小吧?這樣我大唐只要用極少的代價就能夠拖住他們,直到能夠將其一擊斃命為止,就算不直接出兵吞併。那麼這樣也能夠讓其發展不起來,要是對方敢出兵攻擊,那就消滅之。這就是消滅其有生力量。”說道這裡李逸抬眼看了李佐國一眼。
這話一說出來楚天舒已經閉目養神了,反正都說開了,是死是活只有看李佐國了,李佐國不置可否。抬手示意李逸繼續。
李逸見李佐國沒有明顯的好惡。也就放開了說了:“這種方式的主要的目的就是破壞,將對方靠近我大唐的邊境破壞得寸草不生,看他們用什麼來抽兵役,來養兵?對付國力強的?比如吐蕃、大食之類的國家,則直接使用滅絕政策,我大唐可選擇適當的時機對其開戰,我大唐軍隊不管是數量還是精銳程度都應該是天下無雙的。”說道這裡李佐國點點頭,認為李逸的話正確。
李逸就接著說道:“那麼擊敗了他們的軍隊之後就不留俘虜。同時大軍進入對方國境之後也要採用滅丁之法,只要這樣的失敗來個幾次。就算國家再大,那麼也會經受不住而內亂或者更加虛弱的,那麼大唐要將其一舉拿下也就很簡單了。”
李佐國聽到這裡終於開口了:“你說的那滅丁之法是什麼?”
李逸回答:“就是將所有的男性全部殺死,不管老幼,這樣就能夠讓其民族失去活性,何況軍隊向來是壯年男子集中的地方,我們只要每戰都殺死俘虜,同時還進行在對方國土上的滅丁之法,那麼只要來回那麼幾次,當男人損失到一定程度之後,其國力想不衰敗也難。”
李逸說殺死對方的男丁面不改色,楚天舒卻是難以接受了,就站起來指著李逸說道:“你怎麼有這樣殘忍好殺的想法,我大唐為天朝上國,做這樣的事情豈不是讓天下側目,萬夫唾罵?”
李逸嗤之以鼻:“難道維護天朝上國的面子就要犧牲我大唐的利益?周邊的大小國家那個不是靠我大唐才繁榮興盛的?結果你看看是怎麼對待我大唐的?吐蕃三番五次的對我河套地區出兵,不是哥舒翰大人,只怕我們安西和大唐的聯絡都被吐蕃給截斷了,新羅百濟受我大唐恩惠難道少了?看看他們又是如何回報的,新羅和百濟居然同時上表稱幽州以東為他們世代祖居之地,望我大唐將此地讓與他們,這種**裸對土地的野心就是他們對我大唐善意的回報了。”
李逸瞟了楚天舒一眼說道:“師兄如果只是抱著什麼天朝上國的思想,那麼我大唐可沒有多少土地來割讓給這些吸我們血的好鄰居,至於什麼天下側目、萬夫唾罵,這就更可笑了,這些能夠傷我大唐一根毫毛麼?何況滅了這些國,以後他們的國名只在史書上有個名字而已,安能奈我何?何況此等寡國賤民有什麼好珍惜的?如果此時我大唐國力強盛時不做,等到這些國家在我大唐身上吸飽了血液反而對我們露出獠牙這才不值當。”
這其實就是歷史是勝利者來書寫的另一種說法了,李逸說完看向李佐國,等待李佐國來評價,李佐國回味了一下李逸的說詞,知道了李逸就是一個軍事實用主義者,而且還帶有種族主義的傾向,他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