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三房和好,那麼,怕也再難有信任!
這時,已有人上前,開始壓住奮力反抗的柳沅泊以及白氏,兩人又豈會甘心,均是掙扎不已。
“我看你們誰敢碰我,我乃朝廷有品級的命婦!你們個個都不想要腦袋了嗎!”白氏厲聲怒喝道。
相比較白氏,柳沅泊要悽慘的多。柳沅泊畢竟身為男兒,額頭上又受了嚴重的傷,不過掙扎幾下,便被那幾個被空銘刻意安排過來的皇宮侍衛打暈了過去。
而白氏,不管如何,她佔了一個長輩的名分在那裡。柳如心也不能太過分,只請了幾個粗壯有力的婆子過來押運她。未曾想,白氏往日的餘威尚存,那幾名婆子乃定伯候府家生子,到底多了幾分顧忌,如今,又聽她這麼一喝,頓時,個個呆若木雞,僵硬在那裡。不敢上前!
“還愣著做什麼?沒看見姨太夫人承受不住打擊,瘋靨了嗎?還不將她帶下去!”柳如心喝道。
幾個婆子見侯爺最寵愛的大小姐隱有發怒的跡象,這才不情不願的上前,儘管如此,也都磨磨蹭蹭的不願出手。畢竟老定伯侯昏迷不醒,誰知道會不會就此再也醒不了了。況且,白氏乃候府的當家夫人,親生兒子又是候府世子。而大小姐,在這偌大的府裡,除了老定伯侯的寵愛,她什麼都沒有!而他們,一家老小則還要在人家手底下討生活,又怎會沒有一點顧忌?
“個個都傻了嗎?沒聽見大小姐的吩咐!還是說,候府廟小,已經容不下你們這些大佛了?嗯?”就在幾個婆子猶豫不定的時候,柳沅驀站了出來。對著幾個婆子略顯不滿的說道。
柳沅驀本不想開口,然,單憑柳如心一人想要徹底壓制住三房,還顯得有些稚嫩,不容服眾!這才不得不站了出來,為柳如心說了一句公道話。
那幾個婆子見柳沅驀發話,這才向他看去,柳沅驀畢竟是老定伯侯的二子,說起話來自然也多了幾分分量,婆子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柳如心,最後將目光轉到了白氏的身上。終是咬了咬牙,一起撲了上去,將白氏按住。
白氏畢竟一直過著養尊處優貴婦人生活。何時受過這種待遇,見幾個婆子狼撲過來,頓時掙扎著尖叫起來,吼道:“柳如心,你這個小賤種,我乃是你庶祖母,你若是膽敢綁我,就是大不孝!”
“還不把姨太夫人的嘴堵上!也不怕汙了郡主的耳朵!”柳沅驀怕白氏在說出什麼不好聽的話來,忙對著婆子們吩咐道。
柳如心聽了柳沅驀的話,轉過頭向他看去,眸光微轉,晦暗不明,唇角浮起一抹若有似無的淺笑。
那幾個婆子得令,想著反正即已得罪了白氏,也不差在多得罪這一次。更何況,幾個婆子乃是粗使婆子,平日裡接觸的多是下人粗活等,還真沒折騰過像白氏這樣精緻尊貴的人兒,這樣想著,下起手來,也不由帶了兩分狠勁兒,疼的白氏哇哇亂叫。還不等白氏喝罵出口,其中一個婆子也不知從哪裡找來一塊烏漆麻黑的一塊破布,不顧白氏驚恐噁心的眼神,就那樣塞進了白氏的嘴裡。
柳沅驀也發現了柳如心的注視,忙一臉笑意相迎道:“心兒如今果然長成大姑娘了,二叔都快不認識了!還記得二叔那年外放的時候,你才到二叔這個地方,呵呵呵……”
柳沅驀說著,便在自己的胸前比劃了兩下。然後又對著身後的孩子說道:“你們幾個兔崽子,還不趕快過來跟你們的大姐姐見禮,莫不是都長成了傻子不成!”
“都是自家兄妹,不在乎這些虛禮,更何況,二叔剛剛歸家,這一路想必也是辛苦、累極。不如暫領幾位兄妹下去梳洗一番,也好去去身上的塵土。待到晚上,侄女親自代祖父為二叔、二嬸嬸以及各位兄妹接風洗塵,如何?”柳如心笑說道。
“好!心兒果然長大了!倘若大哥還在,見你這樣,也定是欣慰的!”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