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是好樣的!果然沒讓我失望!”
伸手假意拭了拭根本就不存在的眼淚,對著芍藥吩咐道:“芍藥,你去大廚房看看有什好吃的,看著辦桌席面,然後燙壺好酒,待我回來之後,我們三人今日一起對飲小酌一番。”
芍藥笑著道了聲是,便退著離開,下去準備了。留下杜鵑一人,劉婉清繼續道:“可否覺得累了,不若你先休息片刻,在隨我去沁心園走一趟如何?”
“小姐抬舉了,奴婢皮糙肉厚,不過是替小姐跑了跑腿罷了,何來受累一說。小姐若要憂心大小姐的傷情,想去查探,杜鵑願為小姐效犬馬之勞。”杜鵑笑著說道。
劉婉清滿意的一笑,暗讚一聲,這小丫頭果然上道兒,笑的愈發的愉悅,道:“那就走吧,免得讓人說咱沒有姐妹親情,不懂體貼關心姐妹,呵呵……”劉婉清掩心情似乎很好,不由唇笑了起來。
“是!奴婢遵命!”杜鵑恭敬的一屈膝,行了一個標準的禮儀,對著劉婉清笑鬧道。
劉婉清似乎很享受那種待遇,一伸手,杜鵑馬上弓著身子,遞出自己的手,劉婉清將手搭在她的手上,然後就那樣任由她扶著走出了松壽堂……
兩人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沁心園,被沁心園的管事魯嬤嬤引到了待客的正廳,又讓人備了一壺今春新出的大紅袍端了上來,然後便恭敬的退到一邊。禮儀上竟是讓人挑不出一點錯誤。
劉婉清也不見怪,優雅的端坐在那裡,仿若她就是這沁心園的主子般。她有心想要直接面見那駕車的馬伕,卻又顧忌著讓人抓住把柄,便不得不耐下心來,靜靜的品味著大紅袍的滋味兒。同時,眼睛也沒閒著,掃視了一圈室內的擺設,頓時豔羨不已,只恨老定伯侯柳弘泯太過偏心,同樣是他的後人,然而,待遇卻是天差地別。
其實,也不怪劉婉清會這樣想。她同柳如心一樣擁有著老定伯侯的血脈,又同樣是沒了父母的孤女,柳如心雖有老定伯侯護著,可是,她也有外祖母白氏以及三舅舅作為後援。倆人的境遇可謂是旗鼓相當,也難怪劉婉清總是喜歡同柳如心比較,甚至將她當成她的假想敵。
劉婉清看著屋子裡精緻的陳設,昂貴的古董字畫,還有那極為罕見的珠玉穿成的水晶簾子,金絲楠木以及紫檀木做成的傢俱,隨便拿出一樣皆不是凡品。低調中透著奢華,說的便是這吧。劉婉清心裡如此想著。心底不免泛起一股酸意,就連品在口中清香宜人的大紅袍也變得苦澀起來。只恨自己沒能住在這沁心園,成為這裡的主子。
“我聽說如心妹妹進宮驚了馬,現在如何了,傷的可嚴重?”劉婉清拿著茶碗蓋,動作優雅的拂了拂茶盞裡的茶水,輕抿一口大紅袍後,緩緩的道。
“勞表小姐惦記!太后即是留了郡主在宮中歇息,想來定也請了太醫為其醫治的,表小姐實在不必掛懷。”魯嬤嬤嚴謹守禮的回道。心裡卻是極其鄙夷劉婉清的作為的。
“畢竟是嫡親的姐妹,又哪有不惦記著理兒。”說著說著,忽的哽咽起來,劉婉清放下茶盞,作勢擦了下眼淚,繼續道:“也是我那妹妹可憐,好好的進宮謝個恩,也能出了這事兒。對了,青璇呢?怎沒見著她?你去叫她過來,讓我問問當時的情況,否則,我這心……”說到最後,竟是泣不成聲。
魯嬤嬤一拍大腿,呸了一聲道:“哎喲,那可真是不巧了!郡主自驚馬後,受了極度的驚嚇,一度的懷疑是有人要對她不利,愣是讓青璇寸步不離的守住那駕車的馬伕,說是要回來徹查呢!這會兒,青璇怕是來不了了呢。”
劉婉清聽後,呼吸一頓,終是心虛的拿起絲絹在眼上又輕輕擦拭了下,掩去面上的不自在。那邊,杜鵑已上前一步,朝著魯嬤嬤喝道:“你這老虔婆,我們小姐叫你去你就去,哪來這麼多的廢話!”
劉婉清見此,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