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勸導,我倒是有點感興趣,特別是他說的神靈天罰這一件事情。
我於是就向這老大爺詢問道這神靈天罰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藏族老者嘆了一口氣說道:“在這座神峰很多像你們這樣的登山者來過,每隔幾年都要失蹤一批,我看到很多人上去了就沒有再下來過。這座山峰裡面住著神仙,你們這些人上去打擾了神靈的休息,所以他就懲罰了那些打擾他休息的人,那些人就再也沒有走下來。”
神靈?對於老大爺的這種說法我是不大相信的,我覺得更大的可能是那些人有可能是跟我一樣,都是來參加天山大會的,因為被選中了就沒有再出來過。
藏族老者彷彿看出了我的內心,對我說道:“你不要不信,我在這裡曾經看過有人就在這雪峰上飛奔,你說是人力能做到的嗎?只有神仙才有這個本事。”
老大爺訴說到這點我可以肯定的確認了,那些能在雪峰上飛奔的肯定就是天山派的人,而不是所謂的神仙,看樣子我來對地方了。
告別了老大爺,我跟巫天也出了景區,一下週圍就變得了無人煙,進入了真正的無人區了。
請柬上沒有寫具體的地點,也沒有說明怎麼找到領路人,這一切都要靠我們自己去摸索,但是整個博格達峰這麼大,我們跟巫天只能像無頭的蒼蠅一樣盲目亂串,希望碰到同去天山大會的能帶著我們一起過去。
如果沒有爬過雪山永遠不知道雪山的艱難,特別是對於我們這兩個新人更是一種巨大的挑戰,現在我跟巫天在這地方簡直寸步難行。
我和巫天沿博峰北坡扇形冰川的東側邊緣行進,兩個小時後到達了扇形冰川上端。再往前面看到就是懸崖峭壁,坡度目測高達六十度以上,一些地方簡直就是九十度垂直的,更誇張的是我還看到了倒斜面,也就是說那些地方坡度已經超過一百度。
要知道我跟巫天才僅僅攀登了不到一千米,而且還是最容易的兩千至三千米這一個段落,之後那難度上簡直會出現天壤之別。
我這時候跟巫天已經帶上了墨鏡跟頭盔,山上開始不時的滾下來一些小石塊,很有可能砸到我們。現在我跟巫天交流都是悄聲說話了,就是為了避免因為說話的緣故而引起雪崩。在下午時候,我看了下高度表,我已經在3540米處了,我已經到達了我計劃裡面的第一站,今晚我就準備在這裡宿營。這個地方是當年日本京都大學登山隊將大本營設在此處,京都隊遇難的白水小姐石碑和98年XG三名失蹤人員紀念碑就豎立在此,當年一個叫白水的小姑娘就是在這個地方跨越冰川時掉進了冰裂縫中而遇難的,這個營地就是這裡登山的傳統大本營。我來到了紀念碑旁邊默哀了一下遇難者,這是我對於先驅者的尊重,是他們的勇於攀登才有了後人的進山路線。
第三十九章 散修
我跟巫天在這塊空地上搭好了帳篷,這一次我只帶了一頂大帳篷,因為我跟巫天需要在這地方有足夠的保暖。
我在帳篷中間點燃了一個酒精爐,看著火光散發出來,我們感到一陣溫暖。
拿出了陶瓷杯,我就在外面裝了一杯白雪然後放在酒精爐上,準備燒一杯熱水來暖暖身子。
就這時候,帳篷外面傳來了微弱的聲響,巫天非常警覺拉開帳篷鑽了出去,我隨後也跟了出去。
這時候我看到大約五十米處有兩個亮點,應該是手電的光芒,隨還會在大晚上的登山,難道是跟我們一樣的修者?
隨著光亮的越來越近,我看出了來人的相貌,這也是兩個年輕人結伴而行。
他們也看到了我跟巫天,聲音遠遠的就傳到我的耳中:“前面兩位兄弟,我終於發現人影了,晚上我都差點掉進了冰縫之中。”
說完這一句話,他來到我的身前又說道:“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