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一大爺的匯款?沒聽說他在外地還有親戚啊!”
傻柱聽了郵遞員的話,有些摸不著頭腦,這裡要說誰跟易中海家關係好,那肯定是他啊!
但是這麼多年,他就沒聽說易中海家還有親戚。
當年他們兩口子,可是逃難逃到了四九城的,據說老家那邊的親戚,早就死光了。
再說這年頭,四九城的日子都不好過,哪還有人給他們寄錢啊!
“這話說可有不少年了,每個月都有的,一直都是易中海到郵局簽字領錢。
這次是好幾個月了,他也沒去領,我才來問問情況的。”
郵遞員說完,不僅傻柱蒙,就連閆阜貴都懵了。
誰這麼大方,還能連續好多年給易中海寄錢。
要說就憑易中海的工資,在全國也能排在上半部分的,他家日子可一點都不困難。
這樣的情況,還有人月月都給他寄錢,這可有點奇怪了。
趙遠在一旁,冷笑了一下。
透過郵遞員的話,他已經想明白了,這肯定是何大清給何雨水寄的錢,讓易中海給截胡了。
這麼多年下來,估計得有一千多了。
可是易中海這個老陰逼,一分錢都沒給傻柱他們。
導致前些年,何雨水險些沒餓死。
即便是這樣,易中海和聾老太太,也沒有可憐意思。
要不是一大媽偶爾接濟一下,估計何雨水就真的餓死了。
而這些事情,傻柱一點都不知道。
妹妹倒是跟他說過,但是他一直認為是何雨水小,不懂事,冤枉易中海。
這也間接的導致,原本相依為命的兄妹倆,關係越來越緊張。
現在傻柱又在易中海的洗腦下,瘋狂的跪舔秦淮茹。
這讓本就不和睦的兄妹關係,更是降到了冰點。
“同志,易中海現在不在家,您跟我說說這錢是從哪裡寄來的?”
這回接話的是閆阜貴,他也感覺到了事情有蹊蹺,所以便開口問道。
“哦,是從北河省保城寄來的。”
面對閆阜貴的詢問,郵遞員也沒有什麼隱瞞,便開口回答。
不過這話聽在閆阜貴的耳朵裡,可就不是那麼回事兒了。
何大清在保城,這也不是什麼秘密,院子裡的老人都知道。
不過聯想到何大清在保城,匯款單也是保城寄來的。
這就不由得閆阜貴不多想了。
他下意識的看了傻柱一眼,發現傻柱還是一臉的疑惑,不由得替這個傻子著急。
但要是說讓他幫傻柱,那肯定是不現實的。
平時大家小矛盾也不少,動手打架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加上傻柱的日子,過的比閆阜貴還滋潤,所以閆阜貴巴不得傻柱倒黴呢。
“傻柱,你問這麼多有什麼用,還是去找易大媽吧!”
趙遠在一旁介面說道。
“對對,我這就去找易大媽,同志您稍微等一下。”
說完之後,傻柱就往院子裡跑去。
趙遠和閆阜貴,同時露出了一絲笑容。
至於笑的是什麼,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不過趙遠可以確定,閆阜貴這個老狐狸,肯定也猜到了什麼。
很快,易大媽跟著傻柱一塊出來了。
只不過她的表情,怎麼看都覺得不太自然。
“同志,這是一大媽,跟易中海是一家的,你有什麼話就跟她說吧。”
傻柱很是熱心的幫雙方介紹了一下。
他是真把易中海家的事,當成自家的辦啊!
“大媽,這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