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的思考過,實在想不出有什麼敵人如此大膽,竟想劫茗記的貨物。」
「依你剛才所描述的情形,我認為來者並非想劫貨物,反而是針對你個人而來的挑釁行為。」
「啊?!」喬劍雲低呼一聲,迅速回想!發現穀子蓉好似說得沒錯。
「你有得罪過什麼人嗎?」穀子蓉看著他恍悟的神情問道。
喬劍雲聞一肓,不由得蹙起眉,苦思良久才搖搖頭,「應該是沒有,不論在我接下茗記商行總管一職後或之前,我並沒與人有過沖突,尤其是進了茗記後,我也一直秉持著以和為貴的想法,絕不輕啟戰端。」
穀子蓉深思的看著喬劍雲英俊儒雅的面孔,突然靈光一閃,「喬劍雲,你說曾在來犯之人離去後,撿到一樣物品,我可以看一下嗎?」
「當然可以。」喬劍雲立即從腰際內袋掏出一小顆晶亮物品遞給穀子蓉。
穀子蓉接過東西,放在手掌中仔細一看,發現是一顆用黃金鑲嵌住的寶石,上方連線處似因拉扯而有些變形,想必是黃金的延展性佳,致使它不禁外力強力拉扯而造成的。
「這應該是女人耳飾的一部分。你們仔細看,」穀子蓉將掌心伸向桌面中間,讓三人仔細觀察著,「上面這個有些變形的部位應該還連線著東西,而這顆寶石的大小應該只適用於耳墜,所以我推斷這個東西應該是從女人身上不小心扯落下來的。」語罷,她有趣的看向喬劍雲,
「喬劍雲,你是不是曾得罪過女人,才會被人蓄意挑釁?」
喬劍雲在聽著穀子蓉的推測時,眉心已是緊鎖,聽到她戲謔的問話,眉心更是像打了幾百個結一般苦思著。
「不會吧!」靳茗祺訝然低呼,「一個女人有辦法做出這些事來?」
「無知!」穀子蓉立刻冷嗤一聲,「你以為每個女人只配在家繡繡花、撲撲蝶,啥事也不會嗎?」
「我有這麼說嗎?」靳茗祺一瞪眼。
「你話中的意思不就是如此,少辯解了。」穀子蓉不屑的斜睨他,受不了他這種歧視女人的觀念。
「你……」靳茗祺怎能忍受她一再的挑釁,正想再說她幾句,卻不料聽到喬劍雲的一聲低呼,到口的話立刻吞回去,轉頭看向喬劍雲臉上那抹驚訝的神色。
「想到什麼了?」靳茗雷先開了口。
喬劍雲臉上閃過幾抹複雜神色,欲言又止了半天才為難的開口,「王爺,我想谷姑娘說得沒錯,不過我希望王爺先不要問,我會盡快將此事處理好,之後再將事情稟明王爺。」
「可以。」靳茗雷毫不遲疑的答應。
「真的是女人所為……」靳茗祺不敢置信的自語。
「女人、女人,你不是女人生的呀,幹嘛這麼瞧不起女人,一副見鬼的樣子。」穀子蓉得意自己推論正確,譏諷的嘲笑著靳茗祺。
「你說什麼?!」靳茗祺氣炸了,他從來沒有見過女子像她一般出言不遜的。
靳茗雷失笑的摟過穀子蓉,阻止她繼續說下去,並將目光投向胞弟。
「茗祺,別發火了,你看僕人端著菜都不敢向前來了。」他邊說邊示意站在不遠處的僕人向前,「有什麼話,用完晚膳再說。」
「是啊,少爺,先用膳吧!」喬劍雲也出聲道。
靳茗祺聞言,只得氣悶的閉上嘴,雙眼仍是不甘願的瞪向依偎在大哥懷中、滿臉得意笑容的穀子蓉。
* * *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官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唯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
一瓶酒下肚,微醺的谷於蓉看著手中的琉璃杯,不禁想起二十世紀的生活,因而喃哺念出記憶中的詞句,全然不覺在座三人用著奇異驚歎的目光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