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通告了阿閃,一切,在阿閃的安排下,迅速展開著。
又一股冷空氣侵襲了H市,昨天的夜晚下過了一場不大的冰雹,雖然並沒有造成什麼災害,但是氣溫卻隨之又下降了好幾度。
清晨的郊區公路上顯得有些荒涼,很少有什麼車透過。冰雹已經不下了,但降水卻並沒有停止。天還灰濛濛的,下著小雨。一輛貨運的卡車遠遠的衝破了細雨向路的那頭駛去。卡車和上面的貨都是屬於一個人的,裝的是一些細碎的電器零件。這些零件是他的一個在J省有一個小電子廠的朋友要的。運貨的人自己並沒有生產零件的廠,車上面裝的零件都是在附近的一家工廠託關係買的,為的就是賺那麼一點差價。
S市的朋友急著要貨,這另他很是惱火。因為今天的天氣實在是太差了。
作為一個四季在公路上穿梭的老司機,他並不怕什麼風雨烈日,但是就是怕現在這種霧濛濛的天氣。能見度在這種天氣情況下,起碼比平常差了好幾倍,所以隨時都有可能發生交通事故。
老司機吸了口氣。
不過老司機還是有點覺得值得,不光是因為到了J省他就可以領上他朋友給他的錢。還因為他車廂了的七個人。
昨天天黑的時候,他也不知道七個如裡面的一個是怎麼知道自己今天會有一趟趕去S市的車,那人找到自己,要求自己將他們帶到S市。
剛開始他並不是很願意,他也心裡隱隱的猜到這人並不是什麼好人。不然為什麼不正大光明的到S市,而是要自己帶他們去。
不會是沒錢回家的流浪者?
他也這麼想過,可當那人從口袋裡拿出一萬塊錢的時候,他就已經排除了那種想法。所以他斷定,這人肯定是做了什麼犯法的事所以不敢正大光明的回去而是來求自己。
一萬塊,不是一個小數目,他趕一趟車,算上貨物的差價,也就一兩千塊錢。但是一萬塊錢還不足以讓他冒觸犯法律的危險和不必要的麻煩。
可當那人再次應承自己四萬塊錢後他有些心動啦。就冒一次險,五萬塊錢就到手了,反正自己開車送東西每天也還是在愛冒險啊?你想想,我每天不都是要冒發生交通事故的危險麼?
所以在先交錢的條件下,他答應了將他們七個人運到S市的條件。
原本以為,這好事就這麼成了。可沒想到的是,自己將事跟剛回來的兒子說的時候。兒子卻告訴自己,有更大的好事在等著他。
兒子告訴他,要是那個來找他的人是想要找的人的話,那麼得到不光是金錢,兒子而且還可能會被他的老闆提攜。
他兒子當時對他說:錢最低會有十萬。
這麼好的事為什麼不做?在他們偷偷的偵察,發現那個人就是兒子老闆想要的人的幾個之一的時候。老司機壓下心中那因為不守信而泛起的一點點罪惡感,答應了將七個人買給兒子的老闆——反正那個人的五萬塊也已經到手,沒什麼好可惜的了。
想到那已經到手的五萬塊和快要到手的十完塊,以及兒子的錦繡前程,老司機不由得嘿嘿的笑了起來。
而車廂裡的七個人,還懵懂無知的在那裡等死。
天氣已經好些了,細雨已經不會在牽起一層層的薄霧,在一陣微大的降水之後,水氣終於停止了對空間的絕對佔領。雖然空氣依然有點溼乎乎的,但是已經打不溼人的衣服了。
由於天氣或別的原因的原因,車子走的很慢,兩個多小時,才不過走了不到十五里,要是按這樣的速度,到蘇州,可能都要等到明年了。
“大叔,車怎麼走的這麼慢啊。”
車廂裡的人明顯的也感覺到了,一個人撥通了司機的電話,問了起來。這另老司機剛開始一陣緊張,是不是他們發現了?畢竟是沒經歷過事情的